着日日上山采药总不是正途,不若我们辟出田地来种植药草,有些草药耐寒抗湿,地里的番麦烂根荒着也是荒着,用来种药草正合适,就是不知这个法子可行不可行?”
余樵山自从做了村里里正,肩上多了担子和责任,想领着村里人过上好日子,因而格外忧心收成不好,担心村里人会闹饥荒。
从村里人说想学认草药,余樵山心里就冒出了这个想法,只是他很是没底,虽与余梦山聊过,但还是想跟余娇交谈一下,大概余樵山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不知不觉中,已将余娇当成了一个可以平等对话的同龄人,给出意见的主心骨。
大概是经了制伞去卖和前次水患时指导大家上山,余娇身上那种总是淡然自若的气质,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好所有的事情,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人下意识的觉得她的肯定便是可行的。
余娇并不知余樵山在想什么,她笑着鼓励道,“这法子很好啊,种草药也不是很难,只是得挑选适合大面积种植的药草,虽然大家眼下对种草药没什么经验,但只要敢于尝试,即使种的没那么好也没关系的,慢慢从实践中积累经验,定能有所收获的。”
余娇前世幼年跟着爷爷住在山上时,曾和爷爷开辟出一片药田,种了不少草药,她于种草药上还是有经验的。
只是药田需得精心照料,还要选适合当地种植的品种,也只能选当年之内完成全部周期的中药材植物,否则生长周期太长,对于短期就想见到收益的百姓来说种植成本太高了。
余樵山闻言眉心舒展开,“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甄选何种药草,还得你帮着掌掌眼。”wap.bΙQμGètν.còM
“好。”余娇想及沈瑜,与余樵山道,“若大伙真都愿意种草药,我可帮着问一问回春堂的少东家,看药草能否卖去回春堂。”
余樵山心中大定,心中轻松了许多,笑道,“回春堂要愿意收购我们种的药材,再好不过了。”
那厢宋氏已做好了饭,来唤他们去堂屋吃饭。
杨寄燕还未走,一直没话找话的呆在西屋,王雪烟虽心有倦怠,疲于应对,可杨寄燕知府千金的身份摆在那儿,又不好冷待。
“杨小姐要留下用饭吗?”王雪烟客套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