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报仇?”
余娇洗了洗手,一脸不解的看向她。
“那日挠你痒痒之仇!”余茯苓气鼓鼓的道。
余娇‘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余五公子来了。”
余茯苓一听收起了玩笑心思,赶紧将衣裳穿戴整齐,余娇用帕子擦干净手,去打开了房门。
余启蛰站在门外,落日的余晖倾泻在他身后,衬得他身姿高大颀长,面容愈发隽秀。
余娇让他进了屋,余茯苓已打开窗去散药酒的味道,转身朝他笑道,“小弟,你怎么来了?可是看书看得累了?”
余启蛰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余茯苓,没看出什么异常来,出声问道,“阿姐可是受伤了?屋里怎这么重的药酒味?”
余茯苓忙摇头道,“没受伤,药酒方才不小心洒了,弄得一屋子味道,我正开窗通风呢!”
余启蛰又看向余娇,余娇今日穿了件高领的上襦,掩住了脖颈上的伤痕,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她想着余启蛰定是刚才她给余茯苓上药酒时,便在院子里了,笑着解释道,“茯苓姐的腿先前抽筋了,我帮她抻了抻,抹了点药酒,结果不小心弄洒了。”
余茯苓点头附和道,“对对……我的腿这几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老是抽筋,余娇说抹点药酒会好一些。”
余启蛰这才没有接着疑心,关注力都放在了余娇沙哑的嗓子上,问道,“你喉咙怎么哑了?”
余娇应对自如,“许是上火了,过两日便好了。”
“可曾吃药?”余启蛰追问道。
余娇点头,哑声道,“吃了。”
余启蛰听着她的声音,蹙了蹙眉,“你和阿姐来了青州身子都不舒服,兴许是水土不服,不如早些回长奎吧。”
“那哪行?等你考完,咱们一起回去。”余茯苓立即出声道,“再说余娇还没给人看完诊呢。”
说到看诊,余启蛰又想到杨知府送来的那些贵重物件,他朝余娇问道,“杨知府送来两支紫毫笔和两方玉江松墨,你可知晓?”
余娇点头。
“这次的病是不是比较棘手?”余启蛰有些不放心的道,“若是太难诊治,那些东西还是还回去为好。”wap.bΙQμGètν.còM
余娇见他为自己担心,莹白的小脸上露出笑容,轻声说道,“没事的,只管收下用。”
余启蛰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往余娇手中,“你心里有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