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本分,林老爷无需言谢。”
“余女医当得。”林甫说着,命人取了诊金来,道,“刚过四更天方寅时,我已让人为余女医收拾了客房,余女医不妨和这位姑娘在府中歇息到天亮,用了早膳我再安排下人送二位回家。”
这话是对余娇和余茯苓两人说的。
忙活了半宿,两人还未合眼,着实有些困倦,余娇应道,“如此便有劳林老爷了。”
江清河还等在院内,见余娇出来,脸上带着求知欲,迫不及待的问道,“孟丫头,快与我说说,你是用什么法子让林小姐顺利产子的?”
余娇并无隐瞒,据实道,“林姑娘只是因拖延了太长时间,身子脱力。我针灸了她几处穴位,让林姑娘暂复气力,生子顺利是靠林姑娘自己,以及产婆经验老到。”
一旁的产婆没想到余娇竟如此自谦,既不独揽功劳,还提及自己的功劳,忙笑吟吟的道,“若没有余女医,我也是没得法子的,余女医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真是叫我老婆子今日开了眼!妇人家生产就是去鬼门关走一遭!我接生过不少女人,都是因为产子时后继无力,搭上了性命,有余女医这样的大夫在,实在是我们女子之幸。”
江清河两眼放光的盯着余娇,追问道,“我竟不知你使得一手好针法!你都刺了哪几处穴?竟能令脱力之人恢复气力。”
“我若此时跟您说了穴位,您定要追问我其中原理,不如这样,等明日早膳时,我给您绘一副人体穴位图,再细细跟您讲解。”余娇笑着说道。
林甫也在一旁笑道,“江大夫便是要与余女医探讨医术,也不急于这一时,该让余女医先歇息了才是。”
江清河摸了摸头发,抬眼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也知不合时宜,他尴尬的笑了笑,“林山长说的是,江某太过心急了。”他对余娇说道,“你快去歇息,等明日早膳时我再来寻你。”
候在一旁的丫鬟提着灯笼,引着余娇和余茯苓去了穿过庑廊,去了与正房相对的倒座房,安置好余娇和余茯苓后,丫鬟道,“我就睡在西边的房里,余女医若是有事,只管唤我。”
余娇朝她道了一声谢,丫鬟施了一礼,走出房间,回身合上房门后离去。
屋内收拾得十分干净,被褥是刚铺好的,余茯苓已经困倦得连打哈欠,她脱了衣裳,就往床上躺去。
余娇也褪掉外裳上了床,瞌眼没多久,便已沉沉睡去。
第二日,是丫鬟的叩门声将二人给唤醒的,丫鬟送了洗漱的热水进来,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