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头子,我这就去催催。”
她起身进了内室,见余儒海和余谨言互相沉默着,误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忙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爷孙俩都这副脸色?”
余谨言摇了摇头,“没什么。”
余周氏看向余儒海,道,“老爷,江大夫在外面催了。”
“祖父,不如我和谨书再去何家打听打听?”听闻江清河催的急,余谨言心中怀疑更甚,出声提醒道。
余儒海拿捏不定,若是孟余娇真的治好了何老太爷的病,又要另当别论,他想了想,道,“你和谨书再去何家好好打听打听。”
余周氏不明白两人在说些什么,催促道,“去何家打听什么?老爷还是快写将孟余娇的身契给江大夫吧,免得迟则生变。”
余儒海摇了摇头,“不急。”他转身朝外间走去。
余谨言也快步出了堂屋,喊余谨书一道去何家打听。
江清河见余儒海出来,站起身道,“回春堂还有病患在等着,我不好多耽搁时间,余老大夫还是快些将孟余娇的契纸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