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个被卖身冲喜的赔钱货!”
余周氏在他胸口抚了抚,低声道:“等谨书谨言日后有了差事,在京城能站住脚跟,有出息了,咱们能依靠的就不单单她二房那根独苗,他们气焰也就没这么嚣张了。”
她给余儒海斟了杯茶,继续说道:“眼下她对咱们不恭不敬,还不是因为家里只五哥儿一个做了官,晓得咱们一家子都要仰仗他。你看老大媳妇儿不就整日巴结着二房,三哥儿才能在外头做个有头有脸的管事,都是想着她二房的好处呢!”wwω.ЪiqíΚù.ИěT
余儒海老气横秋的道,“他余启蛰再有本事,也是我余家的种!不行,我得去给去给谨言去封信,叫他好好读书,日后也考个状元做个大官,都是我余家的种,他还能比老二家的差到哪里不成?”
余儒海学高门大宅做派学的像模像样,在家里还弄了书房,他气恼的往书房走,余周氏跟了过去,帮余儒海研墨铺纸,状似不经意道:“五哥儿媳妇这趟回来,少不得要个把月,五哥儿身边怕是都没个人照应,我瞧着那些官宦老爷都有陪房侍妾,外放时正妻离不得家,便带着那些侍妾在身边照料日常起居,五哥儿媳妇身世金贵,五哥儿身边怕是没有安排人的。”
余儒海心念一动,若是往五哥儿身边塞个合心意的女人日夜吹枕头风,叫他念着家里人的好,想来跟他们也不会这般不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