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重重叹了口气,“玉梳,我……是不是做错了。”
玉梳不解,轻声安抚,“娘娘别什么都往自个儿身上揽。”
薛轻裳摇了摇头:“母亲去的早,我吃过太多苦,总想多宠着裳儿些,从小她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但这世上总有求不得。裳儿性子清高孤傲,正是因为要什么有什么,便目空一切,鲜少有什么能看得上眼,这么些年,她唯独看上了余启蛰,我却没帮她,我是不是就该遂了她的愿……”ωωw.
“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余启蛰那人实在不是良配,且不说他拒了县主在前,便是看杨家和二皇子的下场,也叫人不寒而栗。”玉梳声音有些酸涩,低低的道,“县主从小就被娘娘捧在心尖尖上宠着,若真嫁给那样冷情狠辣之人,只会伤得更深,奴婢只愿县主能得遇一个如娘娘一般将她捧在手掌心宠着的长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