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里尽带嘲讽。
薄凉冷血到连血脉亲情都根本不在意的人,竟在乎一个女人到这个地步,可不就是好笑嘛,那女人还没进门呢,余启蛰就开始为她立威清扫障碍了,这份情深还真是难得,只是一个男人如此儿女情长,能成大事吗?余谨书不无嘲讽的在心里想。
见余谨言无端发笑,余周氏心里一寒,以为他受了刺激,试探着问道:“四哥儿,你……你笑什么?你可别吓祖母,你爹娘都远在长奎,你和谨书要出什么事,让我老婆子怎么跟他们交待?”
余周氏这话还意有所指,也是说给宋春听得。
余谨言闻言道:“祖母,我没事,二哥也不会有事。”他看向宋春,“二伯母,方才是我二哥不懂事,说了那些个混账话,您和二伯别往心里去。五弟在京城立足不易,我和二哥实在不该添乱,五弟不日就要成亲,这院子哪里能住得下这么多人?我此番来京是为了求学,能有个落脚之处便可,还请二伯母跟五弟说一声,待我寻到书院就跟二哥搬走。”ωωw.
余周氏听后脸色都变了,不等宋春说话就道:“你能搬到哪里去?依我看,我和你祖父先搬到五哥儿这院子里,你和谨书就住对门的院子,也好安心读书。”
余谨言摇了摇头,暗叹祖母精明一世,如今倒是看不清了。
他反劝道:“对面的院子是五弟赁来给祖父和您住的,丫鬟厨娘样样齐全,五弟这院子往后少不了同僚进出,倒不如对门的院子清净,您二老还是住在对面院子里舒坦。”
余儒海方才一直默不作声,听到余谨言这话倒是睁大了眼,精神气十足的道:“我和你祖母住过来是想帮衬五哥儿,你少瞎出主意,你若想跟谨书搬出去只管搬出去就是了。”
余谨言无奈一笑,不再多费口舌。他知道余儒海想要搬进这院子,以老祖宗的辈分作威作福,但也不看看而今的余启蛰还是不是当年任人拿捏揉搓的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