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封行朗厉眸瞪了过来;却迎上了严邦那张耍无赖的脸。
“非要这么凶?”
死过一回的严邦,脸不脸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尤其在封行朗面前,什么自尊,什么脸面,他完全可以置之度外。
严邦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在追逐什么。
只要生命不息,这样的追逐恐怕就不会停止。
在封行朗的强烈逼迫下,严邦也会偶尔‘正常’的发誓及表态;但时过之后,他还是那个严邦!
“滚出去!”
鉴于严邦怀里还睡着才四个月大的严无恙小朋友,封行朗不得不压低声音嘶斥。
“不是说好一起去御龙城的吗?你可不能出尔反尔!会教坏你小儿子的!”
严邦还是识时务的松开了手,开始跟封行朗没脸没皮的耍赖。
“严邦,你作贱你自己也就算了,还连老子一起作贱?”
有些戾气的封行朗,又开始了他教育严邦的模式。
“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吗?”
严邦依旧一副骂死我,我也不会生气的匪气样儿,“要怪就怪你当初,不该把我从丛刚手里弄回来!断了我的念想,那就作贱不了你啦!”
“你这是在摸黑我们之间的兄弟手足之情!”
封行朗低厉着,“你明知道老子跟你不是同一类人!救你也只是因为要还欠你的人情!”
微微轻吁出一口浊气,封行朗一字一顿道:“严邦,如果你还继续放纵自己病下去,那我们的兄弟情,还是做个了断吧!”
“又来了!”
严邦拖延着腔调,“这治病,也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嘛!”
封行朗横了严邦一眼,“我看你这病,这辈子是好不了了!”
“朗,还是你了解我啊!”
严邦会意一笑,笑得匪态十足。
“……”似乎这话题又回到了原点。跟没说一样。
顶层的员工陆陆续续的下班了,雪落也早早的回去准备今晚去白公馆赴宴。也知道丈夫和严邦,还有白默三人会去御龙城里叙旧聚餐。所以袁朵朵才会趁机约雪落她们去白公馆。
封行朗还不能走!他必须等到Nina从金克都回来。
也不完全是因为小无恙,还有Nina会从金克都拿回来的第一手资料。
小家伙又醒了。没有哼哼,也没有吧唧嘴巴,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