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要到医院去查一查,别在家里熬。”侯沧海扬了扬手中袋子,道:“今天我带了点肉,炒份回锅肉,喝点小酒,我们哥俩好久没有单独聊一聊了。”
听到回锅肉三个字,陈杰突然间有些反胃。他强忍呕吐欲望,道:“我确实没有食欲。”
“你先去休息。我把饭菜弄好了,叫你起来。人是铁饭是钢,两碗吃了才硬绑绑。”侯沧海有意与陈杰进行一次彻底的交心谈心。如果这次交心谈心以后仍然没有效果,就要考虑调整陈杰工作了。毕竟陈杰负责极为重要的黑河项目和天上街灯改造项目,来不得半点闪失。若是有闪失,会极大拖累整个集团。
陈杰没有体力,心情沮丧,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提着菜进入厨房。他准备忍了一会儿,尽量表现得如好人一般。
当侯沧海在厨房里弄出香味以后,陈杰身体里的难受劲被触发。他此时顾不得侯沧海在场,躺在地上,身体半边冷半边热,不停发抖。厨房里油烟进来时,他呕吐起来。
侯沧海被呕吐声音吸引了过来,看着在地上翻滚的陈杰。此时,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杰跪在地上,爬到五斗柜下面,摸出一幅手铐,将双手铐在五斗柜下面。他将手铐钥匙扔给侯沧海,道:“压住五斗柜,别让,我,弄翻。”
五斗柜是实木,非常沉重,却被陈杰一下就要顶起来。若是五斗柜顶起来,陈杰的双手也就脱离出来。侯沧海顾不得思考太多,上前用力压住五斗柜。侯沧海的力量比陈杰好得太多,但是陈杰拼命发疯,要将五斗柜压住也不是容易的事。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陈杰终于安静了下来。
侯沧海体力原本不错,也累得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终于,陈杰抬起头,两眼充血。他艰难地道:“对不起,我吸毒。”
侯沧海道:“你应该没有吸多久?我送你到戒毒所,”
陈杰眼泪一下就出来,这一次不是毒品发作,而是悔恨,道:“我只吸了一次便上瘾,应该是高纯度的。我是被谭军害的,谭军是丁老熊的人。”
侯沧海原本存在“自作孽不可活”的心思,听到谭军三个字,脑袋嗡地爆响了一声。他将陈杰扶到沙发上,道:“到底怎么回事,原原本本讲给我听。”
陈杰中了老谭圈套以后,一直在屈服和报复之间挣扎。他只是在那边下午吸过一次那个东西,试图用毅力摆脱陷入身体的瘾。摆脱并非易事,他过得很辛苦,极度绝望。
最痛苦的时候,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