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不到？”

苍老女人讽刺一笑，鱼音带着微微惨白的脸摇了摇头，“我愿意。”

她咬住下唇，右手抓住自己鱼尾的一片鱼鳞，想也不想的用力扯下。

“啊！”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拔下鱼鳞的疼痛无人知道，鱼鳞落下的那一刻在红色池水浸泡下，她身体好像被人硬生生的撕扯一般，疼得她冷汗沁沁。

“再来，全部扯下。”

苍老女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最终被她藏得好好的，要变成人哪有那么容易。

鱼音咬住下唇，再一次扯掉鱼鳞，发出痛苦的叫声。

“阿音！”

“音儿！”

洞穴外，两道担忧的嗓音整齐的响起，墨擎修和鱼翼想要进来，却被苍老女人厉声的声音阻止，“如果你们进来，这件事情我不会再管，立刻离开岛屿，此生都不准踏入。”

鱼翼抓住墨擎修的手臂，他能感觉到墨擎修隐忍的痛苦，他也是。

妹妹鱼音从未发出过如此痛苦的声音，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但知道一定是一件让人承受不住疼痛的事情。

“好好呆着，你也不想前功尽弃，阿音也不想看到你进去。”

鱼翼轻声说道，墨擎修回头看向鱼翼，那双狭长的凤眸不知何时变得猩红，让鱼翼微微一愣。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我没事。”

洞穴里面响起鱼音虚弱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痛苦。

墨擎修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拳紧紧握起，不知道用尽多大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

洞穴里面，为了怕墨擎修鱼翼担心，鱼音请求苍老女人给她咬住的东西。

苍老女人将那颗红色果子塞到鱼音口中，鱼音咬住果子，再一次扯下自己身上的鱼鳞，额头满是冷汗，面色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好像下一刻她就会死去一样。

鱼音不知道自己扯下了多少鱼鳞，只知道撕裂的痛苦一次比一次强烈，扯到最后她已经是机械式的撕扯，到最后，她直接无力的倒向池水里面。

疼痛和痛苦一直在包裹着她，她能感觉到苍老女人向着水池洒下什么东西，也许那些东西正是让她变成人的东西。

到最后她再也没有任何意识，直接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鱼音浑身都是疼的，她躺在一颗大石上，有人正在紧紧将她抱住，鱼音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抱住来人，越过墨擎修对上鱼翼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