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百代利”,但又恐怕军队也可能因这样那样的事故而发生变乱,因而又制定了许多政策和措施,加以预防。
利用更戍法,将屯驻在开封的禁军轮番到各地戍守,或移屯就粮,定期更换,名义上使士兵们“习山川劳苦,远妻孥怀土之恋”。
实际上是借着士兵们的经常换防,造成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兵无常帅,帅无常师,以避免对皇权造成威胁。
内外相维,宋太祖把全部军队分为两半,一半屯驻京畿,一半戍守各地。宋神宗赵顼对这种做法加以解释说:“艺祖养兵止二十二万,京师十万余,诸道十万余。使京师之兵足以制诸道,则无外乱,合诸道之兵足以当京师,则无内变。内外相制
,无偏重之患。”实际上,这种“内外相制”的政策,不仅体现于京师与诸道之间,而且也体现于皇城内外、开封与府畿各县之间兵力的平衡。在这种政策的作用下,军事能力无形中削弱了
不少。
“守内虚外”政策。宋初统治者目睹五代以来内部多变的景象,使他们产生了这样一种想法,“内患”比“外忧”更为可怕。
宋太宗曾说:“国家若无外忧,必有内患。外忧不过边事,皆可预防。惟奸邪无状,若为内患,深可惧也!”
因此,他们总是把假想敌放在国内,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边境。宋朝面对辽国强大的军事压力,并未采取认真、有效的对策。
对官僚制度和官僚机构,象对待军队一样,宋代的最高统治者们也极尽防制之能事。
历代宰相居中央政府首位,具有“事无不统”的大权。
宋太祖唯恐宰相权柄过大,不利于皇帝专制,因而采用分化事权的办法削弱相权。
军政大权归枢密院掌握,而财政大权则由三司使掌握,宰相所掌仅限于民政了。
在军、财、民三权分立中、枢密使与宰相“对掌大政”,“号为二府”.
皇帝利用这两者间的异同,发号施令,独断专行。宋初不仅以三权分立的办法削弱相权,而且还设置参知政事、枢密副使和三司副使,作为宰相、枢密使和三司使的“副贰”,与各部门长官发生制约作用,以削弱各部门长
官的权力。但是由于“以防弊之政,作立国之法”,一些强化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的政策和措施,转化成为它的对立面,“冗兵”、“冗官”和“冗费”与日俱增,使宋封建国家陷于积贫积
弱的局势中。辽军的南侵,原是以掠夺财物和进行政治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