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仗,也倾向于守城,听他们的没个好这场倾举国之力的大战,一定会打完,他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西域问题。甚至为此背负些骂名
,也在所不惜,这值得冒险。
打完了这一仗,他也该退休回家抱孩子了。
“去吧。”
虽只有短短两个字,二将听得热血沸腾,齐声低低地道:“末将遵令!”
战场之上,裹足不前,这是最让人看不起的!
两天后,南方镇军滚滚而来,云集德黑兰城下。
南方镇军的战术,与北方骑兵为主的大军截然不同,南方军步兵强,炮兵更强,基本上是一只纯火器部队。
如今大明南方的富庶,无法想象。
骑兵掩护着成排的火枪方队,大步向前,在旷野间排的密密麻麻,不多时,金属风暴将德黑兰城笼罩住了。
同时间,埃及,开罗城下。
“他姥姥的,给我轰!”
郑成功大叫着,一场暴雨带来了尼罗河水位上涨,终于他的炮舰可以逆流而上,加入这场灭国之战。
三艘炮舰在骡马拖拽下,艰难的驶入内河,足够了。
郑成功索性下令将战舰搁浅在河中,一百五十毫米以上口径的重加农炮全部参战。
“轰,轰!”一个个炮手赤膊上阵,将毁灭性的力量倾泻出去,几百门火炮齐射,即便只有几十发炮弹命中目标,也是足够了,碉堡就此化为灰烬,其间准备开炮的可怜蛋就这样被残
砖破瓦压烂。
这是全军出击的意思,这是这支军队等待了很久很久的命令。
“杀!”
郑成功亲自举起日月战旗,率领枪骑兵当先疾驰,三万步兵全面压上,毫无疑问,这个城市完蛋了。
埃及人的守军毫不犹豫放弃了前沿阵地,缩进城里转为巷战,也是,一切防御工事都会被这样的密集轰炸炸毁。
这也是一个令人纠结的结果,拒不投降,也不逃跑的巷战往往是死战的前兆,城市建筑缝隙中的黑枪,与埋伏会激怒进攻的士兵,也会让他们失去对平民和军队的判别。
朱慈烺骑在马背上,眼看着亲率的大军入城,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而此时眼见三万余精兵入城,一切恍然已不可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朱慈烺终于成为了那个刽子手。
身旁,一个身材婀娜的金发女子,轻道:“夫君,你说过,如果今天他们不遭殃,未来我们就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