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不叫了,还整了整脏呼呼的衬衣领子。
此时马城冷笑:“荷兰皇室,哼,尼德兰人。”
那荷兰水手错愕的看着马城,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好象看到了一个怪物,惊疑不定。
马城冷笑:“怎么不叫了。”
那荷兰人不敢再叫骂,谨慎答道:“尊敬的总督大人,我是良民,我请求贵国政府给与我人道待遇。”
马城震住了他才命人带下去,收拾收拾门面,臭烘烘的熏死个人了。红毛人被带了下去,两女方齐齐发出赞叹,凑在一起议论起来,这红毛人长相和明人太不相同了,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这红毛人毛发也太浓密了,怎会有毛发如此旺盛的人类。
王月美目流转,忘情问道:“自华妹妹,何故总镇大人只说了一句话,那红毛人便不敢嚷了?”
柳自华抿嘴一笑,装腔做势道:“我怎知道,你自去问他,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王月被她调笑了,俏脸微红却大方道:“问便问了,你这妖精偏要作怪,不怕我抢了你的如意郎君么。”
马城心中一动,这美人儿似乎对自家印象极好,大有情意,转念又一想便释然了,这应是秦淮名妓的真面目,哪有那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身在欢场,能趁着风华正茂的年纪,寻一个如意郎君自然是极好的。那大名鼎鼎的柳如是,为何要嫁给钱谦益一个糟老头子,还不是为了找棵大树好乘凉,象柳自华这般做了人家的外宅,反倒自在,起码爱郎是个可托付终身的良人。这些秦淮女子自幼在欢场里混迹,自然不会轻信什么才子佳人话本,不会将终身托付给毛还没长齐的才子名士。
这样一想,柳自华反常行为便很容易理解,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找个仙子般的姐妹共侍一夫,一来可以拴住良人的心,二来可以解闷,至于吃醋那便是无稽之谈了,这年代女人吃醋是一种罪,学名叫妒妇。马城反倒越疼爱她,这美人儿应是极看重自己,生怕被玩腻了仍下她不理,不然也不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了。
看着柳自华温柔一笑,解释道:“此人老家叫做荷兰,四十年前荷兰还叫尼德兰省,是大佛朗机国的一个省,如此可明白了?”
王月俏脸一红却欢喜道:“原来如此,此人被总镇大人一语道破来历,便心虚了。’
马城笑道:“真是,聪颖。”
柳自华媚笑着走过来,一手抱住爱郎胳膊,另一手抱住闺中蜜友,三人归家又去查验军火样品。
园中,两个大箱子被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