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真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样的,遗憾?惋惜?还是无休无止的埋怨和悲哀?也许兼而有之吧,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走下去呢?莫非真应了那句古话,不撞南墙不回头!
从那天开始,他就住在了丁苗苗家,最开始的时候,每当魏霞来电话,他多少还有些忐忑不安,总是要躲到厨房或者阳台上去接,可几天以后,他渐渐的不那么紧张了,甚至有一次,当着丁苗苗的面便接了起来,还一口气说了很长时间。
无耻是一种习惯,会令人对惭愧和羞耻终生免疫。他惊讶自己的变化,却无力改变,也不想改变,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希望这种畸形却充满诱惑的生活就这样永远进行下去。
吴桐的事情仍旧没有任何官方报道,一切就如通从来没发生过似的,据丁苗苗说,打伤他的那个歹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从医院被转进了看守所,估计应该会被判刑,而宋展的姑姑却办理了取保候审,理由是患有重度精神分裂症,很有可能被免于起诉。至于宋展,则仍在关押之中,他的父母还是不停的上访和告状,只不过不再举着横幅闹事了。
他接受了网站的建议,开始准备录制新的视频节目。休息了两天,丁苗苗也去上班了,说在家里太闷。
吴桐的家人出奇的平静,据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局里的秦枫说,黄岭县公安局初步认定吴桐为自杀,但如果想要查明具体死亡原因,则需要进行解剖尸检,但被吴桐的家人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人都已经死了,何必再挨那一刀呢?至于到底是吃什么死的,已经没任何意义了。于是,三天之后,吴桐的遗体便火化了,化作一缕青烟,就跟从没来过这个美丽的世界一样,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他听说了这个消息后,不禁有点震惊,晚上回去问丁苗苗,再怎么说也是报社的记者,难道连个追悼会都没张罗吗?丁苗苗说,追悼会开了,不过很简单,郭主编带着一个同事去了,给了一笔慰问金。
“我个人也给拿了一万块钱,算是一点心意吧。”丁苗苗叹了口气道。
“你不是说,她的死还有很多麻烦,难道都解决了吗?”他还是有点不甘心的问道。
丁苗苗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他单位的事情,他很茫然,却也没再问下去。
他这两天清净了不少,据说是秦枫召开了一次全体干部大会,在会上强调了工作作风和纪律,于是大家都有所收敛,当然,他没去开会。一则是散漫惯了,对开会这种事有点不习惯,再则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