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反常,莫非对我动了真情?可我跟他父母都谈过了呀,还能咋办呢?实在不行,就给小姜多创造点机会,反正这小子被小玉迷得神魂颠倒的,要是能让他把小师妹拿下了,一切问题不就都迎刃而解了。
“你是没注意到,当时你的注意力全在病人身上。”魏霞若有所思的道:“看来,得抽空去一趟天河洗浴,找人摸一摸这丫头的底细,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至于吧,那就是个孩子,才十八岁啊,要不是妈妈生病,现在还是个高中生呢,她能有什么底细?”谢东颇有点不以为然。
魏霞显然不这么看,她白了谢东一眼,哼了一声道:“咱爸早就评价过你,张了一双鼠眼,鼠目寸光,在你眼里,这天下就没有坏人,难道忘了那个兰馨是怎么坑你的吗,人家都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可好,伤疤还没等好利索,疼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句话说得谢东哑口无言,虽然心里不怎么服气,可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好点头称是。一天的舟车劳顿,两个人也有些倦了,于是又说了几句,便上床休息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相对要平静些,有了魏霞在身边,他省心不少,也许是出于没能送老人最后一程的遗憾,魏霞出钱,在平原县买下了一块风水非常好的墓地,准备明年清明节就将谢东父母合葬,让老人入土为安。
没了琐事的干扰,他便将全部心思都用在给这三个患者的治疗上,在师傅留下方案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许多手段,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小玉妈和那两个患者的病情都有不同程度的好转,尤其是小玉妈,几乎和生病之前没什么两样了,小年过后,便欢天喜地的回老家过年。
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小玉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素来冷静谨慎的常晓梅哄住了,最后竟然认做了干妈。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有了这样一个干妈,想不出息都难。
于是,小玉没有跟父母一起回去,而是留在了省城,常晓梅给她的任务是,好好复习一下,准备参加今年六月的高考,要求也并不高,只要能考上省中医药大学就可以。这样一来,小玉白天跟着谢东学针灸按摩,晚上则住在常局长家里复习功课,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
一晃到了春节,魏霞的妊娠反应也越发严重,嫌东北冬季干燥不舒服,于是吵着要去海南,谢东也正好想休息几天,两个人便一起到三亚住了一段日子,一直到二审开庭前夕才返回。
下了飞机还没等到家,林浩川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欢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