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理解林静的沉默,却又不便多问,直到取了自行车,林静这才淡淡的道:“谢谢你了,回去休息吧,我想自己呆一会。还没等他回答什么,便骑上车走远了。
空气中还有那股淡淡香味,似乎并没有随着林静离去而消散,他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回到家的时候,房间里还亮着灯,魏霞显然还在等他。
“咋去了这么久,很严重吗?”
他含糊的应了一句,只感觉身上黏糊糊,也不知道为啥出了这么多汗,正打算脱了衣服洗澡,魏霞却平静的告诉他,常晓梅来电话了,说是明天上午九点,让他去卫生局听处理结果。他不禁一惊,连忙追问还说什么了,魏霞却满不在乎的道:“说是没啥大事,我也没爱细问,其实还是那句话,你干脆就别干了,当我的专职保健医算了。”
见他愣愣的站在那儿沉默不语,魏霞走过来,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笑着道:“咋,给我当保健医委屈你了呀?”说完,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充满挑逗的暗示,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女性所散发出的渴望,只不过有点心不在焉,并没有做什么积极的回应。
“怎么了,出啥事了吗?”魏霞抬起头问道。
他犹豫了下,还是将刚刚看到的事说了一遍。魏霞听罢也大吃一惊,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有点不相信。
“黑灯瞎火的,你看清楚了吗?”
“当然看清楚了,再说,这两个人多扎眼啊,我能认错吗。”说完,起身便去卫生间冲凉去了,洗完了澡,坐在马桶上抽了一根烟,感觉身上仍旧燥热难耐,又去冰箱里找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这才稍稍有了些凉意。
回到房间,魏霞已经躺下了,似乎也没了刚刚的兴致,只是默默的想着什么。那一夜,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话,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很久才沉沉睡去。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习惯性的扭头看了一眼魏霞,竟然发现她正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于是迷迷糊糊的问道:“你啥时候醒的?”
“醒了有一阵了。”魏霞说完,整个身体贴上来,紧紧搂住他的一只胳膊,柔声问道:“昨天晚上你好像没睡好,怎么了,有啥心事吗?”
他想了想,有些无奈地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隐约的感觉有点不得劲,你要真让我说,好像也说不出什么。”
魏霞沉默了,半晌幽幽地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