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们欺负了她似的。
蓝三姑娘撇了撇嘴,笑吟吟地抚掌道:“岑督主对端木四姑娘也好。端木四姑娘真是好福气。”
“那是。”旁边的另一位翠衣姑娘发出单纯的叹息声,羡慕地说道,“有摄政王宠着,又有岑督主宠着,而且她还是首辅家的嫡女,这女子能活成她那样,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的福气还不够吗?”蓝三姑娘笑眯眯地伸手在翠衣姑娘肉乎乎的脸颊上拧了一把,“你爹你娘就差把你掬掌心里了!人啊,要懂得惜福!”
“好了好了,我惜福还不行吗?”翠衣姑娘偏过身躲蓝三姑娘的手,两个姑娘家说笑着闹成一团。
许三姑娘听着,只觉得同舟的几人说得每个字都带着刺,句句意有所指,她重重地揉着自己的帕子,眸色更幽深了。
撑船的婆子继续划着桨,小舟沿着湖岸缓缓地驶远了……
“铛!”
球场的方向再次响起了震耳的敲锣声,代表着下半场比赛开始了。
场中的红蓝两队的队员纷纷上马来到场中待命,其中也包括慕炎和岑隐。
当他们两人出现在球场中央时,不止是对手,连红队的几个队友都傻了,其中几人上半场后跑去更衣了,直到现在才知道慕炎和岑隐竟然也要参赛。
满场寂静,从球场中到旁边的几个竹棚都静了下来,只有马儿们全然不知道厉害,或踱步,或嘶鸣。
不会吧!某个靛衣公子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头皮发麻地朝着身侧的李廷攸望去,意思是,他怎么不早说!!
李廷攸从容得很,对着那靛衣公子飞快地眨了下眼,安抚对方,反正早知道晚知道他都改变不了现状。
靛衣公子嘴角抽了抽,很想踹李廷攸一脚,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向蓝队时,又突然镇定了下来。
他怕什么啊,该怕的是对方才是!
靛衣公子漫不经心地扫视了蓝队的成员一番,“幸灾乐祸”地笑了。
不仅靛衣公子这么想,方才主动退出的沈四公子也是同样的想法,对着蓝队的几人投以同情的眼神。
几个蓝队成员的手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着,心底升起一种装病退场的冲动。
明明烈日炎炎,他们却是手脚发寒。
有人惊惧,就有人心大,想着能与摄政王、岑督主打马球那也是难得的经历了,等回去后,一定要和家里人好好炫耀一下。
“摄政王,岑督主,还请两位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