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根黑色的羽毛慢悠悠地打着转儿掉了下来。
涵星期待的目光又看向了小狐狸,小狐狸用冰蓝色的狐狸眼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连那只蠢鸟都骗不了,还想骗我?
小狐狸一甩毛绒绒的大尾巴,敏捷地从窗槛上一跃而下。
涵星看着小狐狸那蓬松的白尾巴,就有些手痒,心里默默叹气:绯表妹家的小八和团子真是太难“骗”了。
骗不了两个小家伙,涵星只好转移了目标,转而去骗它们的主人:“绯表妹,你在家闷了这么多天,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端木绯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抚掌道:“果然是知我者,表姐也。我闷在家里十来天,都快发霉了。”
端木绯挽起涵星的胳膊就想出门。
这时,一阵利落的打帘声响起,端木纭进来了。
端木纭刚刚在花厅里处理内务,听闻涵星来了府中,匆匆处理完事务,就赶来了,方才在外面她也听到了涵星和端木绯的对话,微微蹙眉。
端木纭担忧地说道:“蓁蓁,你的病刚好,出门小心见了风……”
“纭表姐,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正好盯着绯表妹。”涵星笑嘻嘻地挽上了端木纭,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三人就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涵星的马车就候在仪门处,表姐妹三人上了马车后,拉车的内侍一甩马鞭,黑漆平顶马车就从东侧角门出了门,沿着权舆街一路东行。
在家里被拘了这么久,端木绯一出门,就像是被放出笼子的鸟儿般,不时地挑开窗帘,看着外面兴隆街上热闹繁华的景象,眉飞色舞。
看着妹妹那欢喜的样子,端木纭的神情柔和极了,心道:这十来天苦了蓁蓁了,是该让她出来散散心了。
涵星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提议道:“我们去露华阁怎么样?本宫听说今天有人包了露华阁,还请了不少闺秀去玩,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对了,今天是五月初十。端木纭想起了什么,动了动眉梢,道:“涵星,你说的包下露华阁的人可是宣武侯府的王三姑娘?”
涵星应了一声,挑眉朝端木纭看去,“纭表姐,你也知道这事?”
端木纭颔首道:“王三姑娘的请柬前几天也送到了家里。”只不过,端木纭那几天心里只有端木绯的病,也就没理会。“二妹妹和三妹妹今天应该去露华阁赴宴了。”
端木绯拈了一颗蜜枣塞入嘴里,满足地眯了眯眼。她这些天病着,对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