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把与臧五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这个臧五,竟然又被他坑了一次!简直太可恶!”计荣丰相当气恼,转而又关心道,“赵则奎现在腿伤怎么样?”
“村长,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的,我们准备先走一路,带他去看大夫。”赵老头道。
计荣丰连连点头,“应该的,万一落下病根可不好。”
赵老头心里存着同样的担心,家里就两个儿子,有一个废了都不行。
赵家赶路的速度陡然变快,二房的几个孩子叫苦连天,可每次一开口就是家里人轮番教育,搞得他们都不敢说话了。
唯一待遇最好的就是赵花花,小丫头这个时候是个奶娃娃,一直待在赵湘湘专门给她打造的小推车里,全程有人伺候。
赵湘湘一直在观察文夏的状态,比起之前走几步路都喘的厉害的模样,经过一段时间的牛奶喂养,现在赵文夏的体质有了显著提高。
在家里赶路速度加快的情况下,他每日也能挺过来。
大约过了七八日时间,赵家人终于赶到了盐州城的城门口。
想起一路经过的艰难险阻,大家心里都是感慨万千。
不过此刻并没有给他们感慨的机会,盐州城乃是富庶之地,所以周边的不少难民都往这个地方赶。
城里的人自然排斥外来的难民,但官府也不可能把人赶走,于是命人在城墙外开设了粥棚。
所有往来的难民都聚集在城外,每天都能有两顿稀粥,但绝对不能进入城内。
这可让赵家人犯了难,若是不进城,赵则奎的腿怎么治。
赵湘湘想了想,换了身衣服,对赵老太道,“奶,这边的情况跟银州好像不太一样,我先过去看看。”
赵老太不放心赵湘湘一个人,柱子自告奋勇跟了过去。
城门口。
守城的卫兵看到队伍里的逃荒者,直接走上前去,“你们几个,别在里面待着了,城里面也没有给你们的地方,还不如在城外。咱们盐州的粮仓可是足足的,不会饿死你们。”
那几个逃荒的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害,我这可是为了你们好,要是放你们进城,对我不好。让那些贵人看到,还不是要把你们赶出来,何苦遭那个罪。”
几人一听,在官兵半劝告半威胁之下,犹犹豫豫地走到旁边。
柱子对赵湘湘道,“看来盐州城是不准备让逃荒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