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没错，有关我的负面消息，包括离婚这些，会对东琪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东琪是因为我的这些新闻才成立才发展起来的吗？我今天离了婚，鞋子的质量会下降吗？我明天又泡上哪个女孩，衣服的款式会拉低吗？顾客看重我们的、东琪的立足之本，不是看我这个人有什么好的坏的新闻，是看我给他们带来什么。”

“而且，现在人们的忘性有多大，再大的新闻过一个礼拜还有谁会提起，过一个月还有谁会记得？到时候我的生意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你觉得离婚对我会有多大的影响？”

“而且，你口口声声我爱的是别人，那如果我跟你离婚，正好可以娶别人，光明正大的，难道我还真就喜欢一边家里红旗不倒，一边外面彩旗飘飘？”王旭东愤怒地说着，“就算是我愿意，你是个女人，你也说过女人都会吃醋都有着占有欲，就算是我愿意，我真有什么别的女人，她们也未必愿意吧？”

“晓芸，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珍惜很在乎我们这段婚姻，哪怕是确实没有那么的好，哪怕是在你心目中我真的很差劲，可我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弃。”

张晓芸冷冷地说着：“王旭东，你说这些都没有用，如果所有的伤痛，是靠说几句话就能够弥补回来，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犯罪了。”

“你说这么多，说的好像你有多在乎有多想挽回这段婚姻，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我吗？”

王旭东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听着张晓芸问着，张晓芸也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冷静了下来，平静地问着：“之前我们结婚之前，我就曾经问过你，我知道你爱的是苏婉琪而不是我，你也只能是爱着她，不可能说心里头还有属于我的位置，当时我问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你会用一生去培养对我的感情。”

“那我现在问你，经过这段婚姻，这段时间，到现在你对我的感情有多少，你到底有多爱我？”

“你到底是因为我是你的老婆，所以你要尽你做老公的责任，还是因为你确确实实已经爱上我了？或者说最直接的，你现在真如同你当初所说的那样，忘掉苏婉琪了吗？在你心目中，我和她的位置同等重要吗，你对我和对她的感情是一样的吗？”

王旭东发着呆，因为他发现，他没有办法回答张晓芸这个问题。

他从来没有去想过苏婉琪，不是不想念，而是刻意压制着这样的想念，可是真正的答案如何，他自己心里头最清楚。

他当初说的话的确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