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了一声,然后掀开瓷盖,用调羹自己勺出了一碗燕窝粥,慢慢‘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宁石不退出门外,他还有话要禀告。
他见玉七已经端起瓷碗慢慢食用燕窝粥,又垂首道:“七爷,之前派去松宁县的人已经传来消息,埋伏在那边的人已经全数被我们杀尽,共计三十一人。七爷真是神机妙算,把他们的位置都查的如此清楚,让我们的人不费吹灰之力。”
玉七握着调羹的手一顿,嘴里含着燕窝粥又轻轻‘嗯’了一声。
让二皇子死了三十一人,他自然很高兴。
神机妙算么?是用一世的代价换来的。
宁石把所有事情禀告完毕,这才退下。
玉七抬首望窗外明亮的月光,眼神沉匿,仿若冬日的黑夜。
他醒后的半个月一直在看窗外明月,就是每天都在算着他上辈子到达松宁县的日子,与当初刺杀他的那些死士人数。
上辈子,他的手下在松宁县被二皇子的人斩杀殆尽,只剩下个他,导致他后来在宫中举步艰难。
这辈子他重醒过来,掌握先机,知道了一切阴谋,怎么不会用个将计就计的方法,派人去把二皇子在那里埋伏的人全数都一窝端了呢?!
玉琳以为螳螂捕蝉,但他玉珩就要来个黄雀在后。
怎么说他也只是在这一日,如法炮制上辈子他二哥的计谋,全数奉还给他的好二哥而已。
玉七轻薄的勾起唇角,无声的吃完燕窝粥。
冤冤相报,定要死光了对方,这口气才能顺了心,这个仇才能算一了百了!
宁石出了玉七的门就被席善拉走,拉到一处院落,见四下无人,席善才轻声问道:“七爷问你季六姑娘的事情了?”
“嗯。”宁石应了一声。
“七爷听得季六姑娘的事情之后,面上神色如何?”
宁石看席善,看着他眼中的精光,瞬间明白他的小心思,坦荡荡道:“爷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猜测的?咱们从小跟在七爷身边,帮七爷做好每件吩咐之事就好了,为何要去揣测主子的心思,被七爷知道了是要罚你的。”
说完,又是坦荡荡走了。
席善看着宁石的端正背影‘唉哟’一声,跟了上去。
他还没有问那季六姑娘长相如何呢?!
如果他们七爷真的看中季六姑娘,待他们爷过了十六,被皇上封王赐府邸,照季府三房这乱糟糟的做派,也能让人把季六姑娘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