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空与滕御都下意识地在第一时间收回了自己的招式。后者更是快捷地转身把那在地面上坐着的女子拉了起身护到自己的怀里。
两个男人神色都要同样平静,没有理会自己脸颊上都挂了些伤痕,镇定自若地看着客厅里所有对他们投递来异样目光的宾客。仿佛他们刚才的打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反而值得他们荣幸!
任蔚然为他们的态度而心里起了一丝疙瘩。这两人表面上虽然都说不在乎什么的,其实都只不过是吓吓人而已。他们打心底里很在乎结果——他们不会轻易地公开自己家族的丑闻,更不会让她有任何机会把刚才的丑闻曝光。
掀开窗帘的人大抵是一名名门千金,此刻她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脸震惊的模样。也就是因为这一个小小的骚动而把和平别苑的主人也都迎了过来。
滕于天与滕悦都共同站立在他们面前,老人的脸色很阴沉,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在自己的宴会上出现这种打架的事情。实在是很令他难以下台,再怎么说,他也是政/委里的高官。家底又丰厚。而偏偏打架的双方,其中有自己的孙子,当然。另一位又是他的侄儿,叫他怎么不觉得难堪呢?
“爷爷,你没看到吗?我们在切磋一下武艺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事!”滕御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谎,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丝毫都没有半分愧疚的意思:“因为这是蔚然喜欢看的。你不是希望我疼爱自己的妻子吗,我当然就要让她快乐才是了。”
他这话惹来席空的一声嗤笑,而任蔚然的脸色立即便涮白了,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自己的头颅。
滕于天一声冷哼,目光熠熠地盯着任蔚然:“蔚然,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你来说如何?”
任蔚然没有料想到他竟然把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时间有些错愕。却感觉到自己的腰间猛然被某种力量使力一揪,便急切地道:“爷爷。滕御说得没错,他跟席空的确是因为这样才切磋的!”
这个谎,令她在说出口后的第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虚伪!
她同时察觉到。旁边的男人嘴角一勾,那讥诮的弧度涌出,仿佛是在嘲弄她一般!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招招都见血?”滕于天的恼怒并没有因为任蔚然那样的一句解释终止,反而恼怒地冷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们现在打成这个样子,就只是为了切磋一下武艺那么简单!”
他的言语换来滕御一声嗤笑,他忽然放开了搂抱着任蔚然肩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