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平视前方。
他承认,初见秋离时,他的确觉得对方风姿过人,气度不凡,甚至拿他与封似锦对比。可真正与秋离相处后,才明白秋离这人表里不一,做作恶心。
明明就是一个疯子,却总是摆出一副谪仙的姿态;明明沉浸在仇恨与怨念中无法自拔,却刻意做出一副超脱世俗的傲然。秋离以为这样的自己很完美,却不知在他看来,却是小丑一般可笑。
“你在威胁我?”秦寂言眼中的嫌恶一闪而逝,可秋离一直在观察秦寂言的神情,自然不会错过。
“不,朕没有兴趣威胁你,也没空陪你浪费时间,说与不说在你。”秦寂言依旧没有回头看秋离,他对看一个小丑没有兴趣。
“我要不说又如何?择子的解药只有我有,你要走出去,便永远得不到择子的解药。”被人威胁,尤其是被秦寂言威胁,是秋离不能忍的。
他可以忍受任何人威胁他,唯独不能忍受秦家的男人威胁他。别说只是四十年,哪怕四百年过去,他也不会忘记,那个姓秦的男人,如何威胁他离开大秦。
当年的他一无所有,不得不受他的威胁,可现在,只有他威胁别人份。
“朕,可以不要子嗣。”秦寂言抬步,往外走。
“站住。”秋离看秦寂言不受威胁,大怒。
可秦寂言却没有理会他,步伐不变的朝外走,眼见就要跨过门槛,秋离脸色大变,一脸扭曲。
眼见秦寂言的脚就落地,秋离不得不退让,“等一等,我把条件说给你听。”时至今日,他依旧受姓秦的威胁,真是可恶!
“说。”秦寂言一顿,缓缓收回脚步,却没有回头,就这么站在门槛内,一抬脚就能走出去。
当然,秦寂言并不会真得走出去。事实上,要是秋离晚一步开口,他就输了。
幸好,幸好沉不住气的是秋离而不是他。
“我要……你祖母移墓。我要你发明旨,召告天下人,你祖母与那老东西不再是夫妻。”秋离的心魔就是他的表妹,他从来没有想过为岳家报仇。
他打小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虽曾寄住在岳家,可整个岳家他看在眼里的,也只有表妹一人,他在乎的也只有表妹。
再说,岳家会被灭族,也有他的原因,他没有资格为岳家报仇。
“呵……你在做梦吗?”这一次换秦寂言轻蔑的看着秋离,“别说朕的祖母与祖父出身皇族,就是普通人家也不可能由一个晚辈,召告天下说长辈和离的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