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特别有几个钱的男人,都喜好附庸风雅,看腻了劲歌辣舞,倒是对小清新趋之若鹜,其实也不过是满足心理的变//态嗜好——征服欲。
于是,宁柠没有被要求化大浓妆,也不需要穿很清凉的表演服,就那身素服就上了台。只是让灯光师调了灯色,震耳欲聋的音乐停了,全场暗了,宁柠坐在舞台一角,面前摆了一架钢琴,齐腰的长发被梳到一肩垂于胸前,欲唱还休半掩面,清纯而神秘无疑是最大的诱或,一束蓝色暖光打在她身上,她周身荧荧反着光,美得炫目。
抬手,纤白的手指按下琴键,音乐如流水般流泻而出,如一汩雨后的清流,缓缓渗入心底,充满了思忆,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的哀伤,令人沉醉其中。
一开口,更是震憾全场,她唱的是张靓颖的《画心》。
台下,精致的一角稍微圈起,用玻璃与外界隔绝开来,却可以看见舞台全貌。
男人斜靠着沙发,微眯眼,灯光在他俊美的脸上投下淡淡暗影,薄唇紧抿,看着台上的女孩,目光冷冽,灯光如此昏暗,他的目光却有种穿透一切的力量。
台上,宁柠直觉脊背爬上一抹冰凉,她以为是错觉,感觉却这么真实,心有小小慌乱,逼自己集中精神,快点唱快点离开!
“季少!”西装革领保镖打扮模样的男人进来。
季东辰轻晃动手里的高脚杯,轻啜了口酒,淡淡开口,“她的资料查清楚了吗?”
“都在这里。”保镖拿出一叠资料,恭敬奉上。
他接过,扫了一眼,十七,冷笑,弯唇讽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下/贱,女儿更下/贱,这么小就知道勾//引男人了。
一曲毕,掌声雷动。
宁柠起身,手心全是冷汗,也顾不得谢礼,快速下台。
去往后台的走廊里,她被人拦住去路,“小美女,陪哥哥喝一杯怎么样?”男人穿得倒是人模人样,只是表情猥琐,说着,伸手要拉她的手。
宁柠吓得连连后退,“对不起,我不是陪酒小姐,要陪酒小姐,找芬姨,她会替你安排!”绕过男人想要逃开。
手腕被男人扼住,“我管你是什么人,芬姨没教过你,客人敬酒是一定要喝吗?怎么,不给面子?”
“放开我!”宁柠吓得脸都白了,毕竟只是十七岁的女孩子。
挣扎,男人的手却越收越紧,一拉,搂住她纤腰,“我有的是钱,你开个价!”手掌在她背上游移。
胃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