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你继续。”
“……”
对面顾大律师默然无语好一会儿,在乔知趣挂断通讯的前一刻说:“你在想什么东西?我们在去律所的路上。”
“嗯嗯嗯。”乔随口敷衍了好几声才真正反应过来,“嗯?!去律所?”
“对。”
他特地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星区时钟,法旺区现在是深更半夜没错啊!深更半夜去什么律所?
“人家谈恋爱的时候都容易消极怠工,你怎么反着来?大半夜的还要特地过去加班?而且你都加班了,开什么全消息屏蔽啊?”
“不是加班。”顾晏回答说。
“不加班?不加班你深更半夜去干嘛?跟院长吵架离家出走啊?”
顾晏:“……”
未免乔越扯越离谱,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做贼。”
深夜,法旺区。
燕绥之和顾晏进了南十字律所。
一如往常,他们目不斜视径直去了二楼的顾晏办公室。
“小傻子怎么样了?”燕绥之目光从几处会装摄像头的角落一扫而过,随口问了一句。
“被我们知法犯法的行为吓得切断了通讯。”顾晏摘下了耳扣。
他们清早捕捉到来自于南十字的信号源后,就直接驱车去了律所,想看看给房东发威胁邮件的人还在不在,是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位合伙人。
但对方很警惕,等他们到律所的时候,对方早就已经离开了。
所以他们等到半夜,等律所空无一人的时候,直接去菲兹办公室用公共光脑搜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怎么叫知法犯法?”燕绥之挑眉说,“哪条法律规定了不许半夜回工作地点借用一下公共光脑?又有哪条法律规定了不能从相互联通的数据库里调点信息出来?变向联通就不叫联通了?我们这明明是合理利用有效资源。”
做过院长的就是不一样,死的也能说活。顾大律师想了想,居然找不出这话有什么问题。
这两位“做贼”都做得从容不迫,他们先是把外套脱了挂在自己办公室的衣架上,又为了舒适方便把衬衫袖口解开,往手臂上翻折了两道。
更过分的是还去茶点间倒了两杯咖啡,这才端着咖啡杯进入菲兹的办公室。
行政人事的办公室很宽敞,菲兹作为这一块的负责人,有个玻璃水墙半隔开的独立空间。整个办公室收拾得时尚整洁,一看就是按照菲兹的口味摆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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