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是剑道！”

在看到段凌天空间法则引发光照百万里的天地异象后，来自云水之地的中年，脸色就已经彻底变了。

而当他发现，他的攻势，在对方面前，显得脆弱无比，转眼便被对方一剑压下的时候，他又发现了第二件让他惊悚骇然的事情！

对方，不只掌握了光照百万里的空间法则，还掌握了天地四道之一的剑道！

要知道，哪怕只有前者，他也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因为法则之力差距太多，哪怕他的神力强些，也没用。

再加上剑道……

他和对方，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人。

他甚至可以肯定，以眼前之人的实力，哪怕是一般中位神尊，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等等！”

“中位神尊？！”

突然之间，中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瞳孔也随之急剧收缩，同时下意识骇声问道：“你……你是段凌天？！”

段凌天！

他想起来了。

在他所在的这一处混乱域中，便有一个初入神尊之境的妖孽，杀一般中位神尊如屠狗，据说实力堪比顶尖中位神尊。

先前，他根本没想到这一茬。

现在，豁然想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了那个传闻中的段凌天！

这一瞬间，他反应过来后，第一个念头便是：

如果对方真是段凌天，那他也太倒霉了吧？

“我是段凌天。”

段凌天语气淡淡开口，同时碾碎对方的力量后，剑芒继续向前，杀向中年。

中年脸色瞬息大变，身形慌忙后撤，现在的他，也一样没办法瞬移，只能以空间法则的速度后撤，但却也看到，段凌天的攻势越来越近。

“段凌天少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绕我一命！”

中年一边后撤，一边求饶。

因为他知道，如若对方不放下杀他之心，片刻之后，他也一样必死无疑。

“我给过你机会。”

段凌天淡淡说道：“不过……你没有珍惜。”

话音刚落，七彩剑芒速度进一步提升，在中年想要再次开口的瞬间，已经破入了他的体内，在这之前，强行摧枯拉朽摧毁他体表的空间之力。

而中年临死前，眼中除了绝望以外，便只剩下悔恨之色。

临死前，他只有一个念头：

为何要上前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