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说了一通,冯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精彩。这算是……承蒙她厚爱吗?!
“怎么样,能不能行?!”她问他。
行!
怎么不行!
能打击容凌一回,就是一回!
能扳回一局,就算是一局!
能夺得一个香吻,就是一个香吻!
最好能把容凌给气的炸毛了,也好报了他这些日子一直被容凌给压着的憋屈!
桃花眼闪了闪,他咧嘴,邪邪地笑了笑。
“放心好了,这事就交给我好了,保管让你满意!”
哪怕是演戏,她也是找他不是?!而不是江乘风,或者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旧人”,又或者别的路人甲!
他怎么说,也是区别于别的男人的!
而且,由他一手导演着,看容凌吃瘪,岂不是一大乐事?!
另外,如果能借此假戏真做,把林梦从容凌的手上给抢了过来,让她当了自己的老婆,那——
冯谈一下子美地笑出了声。可很快,他的笑容就淡了下去。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以那个男人疯狂的占有欲,或许,明天他还得提前备好跌打损伤药呢!
撇撇嘴,冯谈暗了眼。不过,还是认认真真地谋划起了明日该如何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来为自己取得最大利益。
那头林梦得到了冯谈的同意,心里安定了一些,又吩咐了苗青几嘴。临睡前,她给两个小家伙打了电话,软语着说了好久,可就是不和容凌说一句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如此,躺在两个小家伙身边,就等着两个小家伙讲完话,他好接手电话的容凌,暗了眼,那俊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这女人,太厚此薄彼了,分明就是故意来气他。
山不来就他,那他来。他打了电话,可他打一个,她就按掉一个。得了,这是怎样一种情况,他心里也很明白了!
心情阴郁之下,他关了灯,躺了下来,可却没法合眼。
“爹地好可怜哦,妈咪都没和爹地说晚安呢!”
“对啊,好可怜哦!”
被窝里,两个小家伙直接当容凌不存在似的,肆无忌惮地稚声在那发表着同情。可怎么听着,怎么让人觉得这两小的在那里幸灾乐祸、意有所指!
“真可怜!”
“可怜死了!”
“对啊,好可怜啊!”
“嗯,可怜啊!”
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