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在下面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还有你和云舍,一模一样,还有着你们的记忆。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处事的方法不一样。”白水踩住扯着华胥的那双手脚下用力一拧,跟着一缕黑气顺着那双手朝涌去,那双手好像吃痛一紧,想退回去,却被白水踩住,指甲抓在地面上发出尖悦的声音,却依旧没有逃脱,在烛阴毒气之下变成了一缕黑灰,只留着两块破碎的瓷砖,却并没有见到洞。
我捂着怀里的阿娲,瞥眼看着白水:“是那颗灰色的巨头?”
“是它的能力,却不是它针对你。”白水瞥了一眼帅哥,沉声道:“你如果想让武罗变得正常,还得从她下手。”
帅哥朝我撇了撇嘴,沉喝了口气道:“我就不该来,来了就是给你们夫妻当苦力。”
说着拖着华胥就去新租的房子那里住去,我和白水抱着两个玩心重不肯睡的娃娃上楼,哄睡了后。
白水给告诉我,建木虽然被灭,黑门内的东西或许不会再出来,但世界总是相通的,黑门内的鳞片人总会想办法来找我们。
毕竟里面鳞片人子噬其母,根本不能繁殖,怕是所剩不多,再不找出路,怕是会灭绝了。
我突然想起当初见黑门之内,那深水之中似乎也有一截建木,九尾狐就是被钉在上面,忙问白水知不知道。
“那就是树冠。”白水声音却突然一暗,搂着我上床,沉声道:“建木根和树干被灭,那点树冠被留在黑门之内,没了树根,也没多大作用。有华胥在,你不用担心了,华胥体内的蛇胎沾染建木的气息比你重,那些东西会先找上她。”
这时外面热闹慢慢散去,只有和尚低低念经的声音,白水习惯性的抱紧我,跟我蹭了蹭道:“她不是华胥,你别同情她。”
我伸手摸着白水的脸,轻声道:“跟她一模一样的身体,拥有她的记忆,为什么就不是她呢?”
“行事不一样,想法不一样,就不能算是同……”白水声音微沉的解释,可说着说着声音却有点低了,搂着我腰的手不由的一紧:“性格上微小的变化就算了,她根本就不是那个圣女华胥,只不过是绿腰放出来帮师月落繁殖血脉的存在而已,男女皆可,没有原则,连人都不能算。”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将我紧紧圈在怀里,轻吻着耳朵,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
那一声声呼唤之中,好像带着遗憾,又好像有着无限的怀念。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