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以里面的孕妇并没有消失,如果消失了,有魂植在,我也会感觉得到,白水做事做得很完整的。
我坐在骨坛旁边,伸手敲了敲骨坛:“你知道吗?”
坛女有点迷惑的探出头来:“知道什么?”
我将手伸进骨坛,却见里面那条人首蛇身的蛇骨依旧在,只不过雄黄酒的药性却没有了,看样子这酒也是被换过了的。
祸蛇依旧趴在一边,撑得不行,要死不活的样子,它这种是一对一的作战的,大批量的战斗力跟不上。
坛女有点迷糊,这种事情或许白水也没让她知道。
我靠坐在山洞的石头上,看着外面的魂植。
帅哥问我为什么要装不知道,我连自己是不是在装都不知道,只是在做一些事情时,会不自觉的留下一点防范,比如这山洞外的魂植,比如借阴路窥探,比如将小白和不周山心同时放在白水身上,比如原本去西林寺是不打算带白水的,比如白水一条蛇留下在石庙后,我会一个人离开,就是因为我想逃避吧!
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左手腕,这倒霉催的手腕,自从白思从这里伴骨而生后,白水整事情都喜欢整这里。
右手腕上的沉吟刀轻响,我一把握住,将刀尖插入了肉中。
本以为会很痛,这会却发现半点痛意都没有,似乎是麻木的,沉吟刀上符纹闪过,里面的建木根须涌动,我一条条的挑出来,扔在血蛇鼎里。
白水先借心头血跟我立下蛇族血誓,解誓后又以共髓放在我体内,后面还以玉藏心头血给我,就算我化作尸婆身,他依旧用心头血帮我压制,所以他知道我不会对他的血有多少抗拒,也不会有疑惑,可没想到总有一次和我一样是下了要人命的毒!
“何必自己动手,叫我一声就是。”就在我准备第二次下刀时,白水无声无息的出声在我旁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我划开的手腕上轻轻一点,一缕缕建木根须,如同当初的血气一般被引出来,跟我一样丢入血蛇鼎中。
既然露了面,就是不打算再装下去了,两个人也都装不下去了。
我靠在石头上没有动,掏出药在手腕上涂抹着,抹了好大一会闻到药味才发现是红花油,只是又将手腕在衣服上擦了擦。双头蛇拖着沉吟刀与白水对立着,小白啊啊的爬了出来,小胖手还十分费劲的抱着不周山心。
一出来,小白立马将不周山心扔到血蛇鼎里,自己也跑了进去,再也不肯出来。
十分随意的将血蛇鼎收了,我转眼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