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楠木不易腐烂,所以从盒子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可那条吸盘蛇尾却石化了,但不知道是断尾之前石化的,还是后来石化的。
如果帅哥他爹真的是那个断了吸盘蛇尾逃离的东西,那东西现在又在哪里?
绿腰当年又为什么逃离金鸡岭,生下帅哥后却又以死相逼将帅哥给武罗抚养,或许她也怕有人抢帅哥,毕竟才生下小白时,我也想过将小白藏在青要山,那里相对比较安全。
但绿腰又为什么同时用钻石收买师璞以一个师月落代替帅哥放在帝都,吸引风家人的注意呢?
难不成那东西在风家,或者说风家帮它看着“师月落”?
可既然师月落跟绿腰和师璞没有血脉关系,他被风二爷害死了,绿腰又为什么要以咒术让风二爷变成那样?
当我们发现帅哥的身份有问题时,她更是真接以骨术将风二爷他们所有人都弄死了呢?
如果绿腰跟那东西闹掰了,那么绿腰的咒术又在哪里学的?
好像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却又找不到出口。
当晚我们睡在何秋月别墅,由何必壮看着帅哥和剥皮人,我弄好药水后,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小白,驾着蛇影偷偷的跑回泰龙村,却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
宋栖桐和苏抚依旧钉在建木根上,龙五他们也依旧守在那里,我也不想去试探阴河的下井口,只是感觉没有异动后,正准备离开,一转身,却见白水立在我身后。
月光之下,他一身白衣,显得清冷如水,静静的看着我,轻声道:“小白没事,那种异香已经消失了,只等着慢慢蜕皮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引着蛇影就要离开,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朝我轻声道:“我从未想过用你的骨血复活神蛇,以前白思的是,现在的也是。”
握着我胳膊的手依旧带着熟悉的暖意,其实我知道白水是条蛇,身体本是冷的,只不过我喜欢这种暖意,所以他抱着我也好,拉着我也好,都习惯性的以术法变成这个温度。
“我知道。”我慢慢抽回手,看着他轻声道:“只是我们都需要静一静。”
“我看到你头贴在帅哥胸口,他也搂着你的肩膀,你真的以为还要这样下去吗?你对他已经慢慢放松了界线,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何必壮现在都不知道他对你的情感一样。”白水似乎在十分冷静的分析。
我伸手摸了摸手腕,朝他轻声道:“我跟帅哥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