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
沉吟刀划开掌心,我将血涂抹在巫之上,跟着脑中慢慢放空,熟悉的巫唱响起。
我似乎透过巫面看到了那个人,那个同样戴着巫面,只是长满了鳞片的人。
引动体内的魂植,所有根须化为细蛇,带着我掌心的血,飞快的朝下面游去。
突然所有的建木根似乎都顿住了,跟着猛的朝下涌去。
我一手抓住旁边的建木根,任由根须扎入我手掌之中,下面传来鳞片人嘶吼的叫声,而被建木根突然松开的白水大吼着掉头朝我冲来。
漆黑的建木根须之中,白水那白亮的蛇身显得无比的显目。
我朝他轻轻一笑,猛的引动魂植扎成网,跟帅哥几次合作以符纹引动山体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
都说人死的时候脑袋最清晰,或许因为巫面吧,我被建木根须扎入的掌心立马画出了一道符纹,引动着旁边的山体,顺着魂植将整个入口封住。
被建木根拉着无穷无尽的下落,我脑中全是巫唱之声,一个又一个符纹闪动,山谷上的石头如同根须一般活了过来,一层又一层的封住了上面。
而我却不停的下落,透过巫面的眼,我已然看到了另一张一模一样愤怒的面孔,以及被根须包围的鳞片人。
耳边突然响起了白水的怒吼之声,可我却再也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