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家最先那位先祖的阴魂,足矣平息黑门内那些因为她带人叛离的愤怒。
所以这样的我,一边可以稳住白水,让他帮游家;一边可以稳住黑门内的鳞片人,让云长道他们有足够的时间猎杀更多的鳞片人来放血祭祀建木,怀得神卵。
这一步走得很妙啊,大大的妙,用我一个,换了多少好处?怪不得云长道无论如何都让我解了和白水的蛇族血誓,怕也是心虚吧!
老螣蛇说得没错,神蛇血脉不能与游家血脉相交,可我不同啊,我骨髓就是神蛇的,血肉是游家的,跟神蛇白水怀上个孩子并不是什么古怪的事情。
夏荷说得没错,白水不杀我,已然是最大的宽容了。
为了那条云蛇,他能以云家村整村人的命来换。
我这个真正的仇人转世,他能放过,已然是看在腹中血脉的份上。
“云舍,你想哭就哭吧,我们先进去行不行?”帅哥声音里带着无措。
我将手递给他,任由他将我拉起来,慢慢的走到屋檐下面。
这雨比何秋月产生那天更大,乌云越压越低,好像伸手就能摸到一般,而且远远的看不到边际。
白水在拼命了啊,可面对的是云长道,又能如何?
雨滴又大又密,将泥土生生砸出坑来,院里花坛中的草慢慢的浮了起来,根浅的已然被雨水冲走。
从跟白水一翻激情过后,小腹一直隐隐的作痛,雷电交加之间,似乎痛得更厉害了。
我全身都在痛,只是伸手抚着小腹,跟以往一样安抚着他。
他已然能化形,可以感知外面的事情,是不是他知道,白水在以前没有打掉他后,这次却又弃我们而去,所以伤心了。
惊雷一次又一次的落下,雨水冲得连树都东摇西晃,院上空的护山大阵在雨水中金光闪闪,却依旧稳固与初。
“云舍,云舍!”夏荷突然惊叫一声,伸手紧紧扣住我的手腕道:“你要撑住。”
我感觉我现在很好,心情很平静。
可顺着她目光看去,却见屋檐台阶上的雨水带着丝丝红色汇聚到院中泥黄的水中,而那些血水就是从我脚底流落下来的。
低头看着自己的道袍,雨水和血水混合,慢慢的朝下渗。
帅哥都惊呆了,急忙朝外跑道:“我去叫人帮忙,你先看住他。”
我这才发现小腹沉沉的,那痛也有点不大对劲,连忙叫住帅哥道:“去拿沉吟刀,拿刀!”
帅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