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挺了挺小腹,虽说还不是很大,但我也是带球的好不。
白水瞄了一眼被锁了琵琶骨的阿得,不放心又将遮天伞遮在他头顶,还在他脚下画了符阵,这才朝我道:“他白天没有受到吸引不会醒来,你别碰他。”
轻轻点头,看着他伸手抚着小腹,我问他:“如果你知道你带出来的蛇族为什么都消失了,还有白思的血肉去哪里了?你会怎么办?”
他有点诧异的看着我,低低一笑道:“能怎么办?嗯?”
这话模棱两可,还带着一股子无奈,让我心猛的一跳,想到昏迷的白思,朝白水挥了挥手。
他立马就离开了,我走进库房,拿出一些药材准备好。
又出了院子,顺着河边走动,布下魂植,果然不一会让我找到一条出来游食朝露的菜花蛇,足有一米多长,至少也有两斤重吧,在油菜花里游动着,身上带着油菜花的香味。
魂植将菜花蛇缠住,我捏着七寸带回院子里,麻利的用剪刀剪掉头,又去了内脏,然后用片刀将蛇肉片下来,将蛇骨盘好放在砂锅里熬汤,将蛇皮的鳞去掉,准备用蛇皮包着蛇肉馄饨,这才将蛇肉剁成肉泥,把我准备好的药材放进去,小小的一抓粉末,洒在蛇肉里面,蛇肉依旧晶莹,半点味道都没有。
而蛇肉馄饨鲜美无比,用蛇骨汤煨着,顺汤而下,让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张北的女儿不就是将舌头给嚼断了吗?
只是我很久都没有包蛇肉馄饨了,现在包起来,却总是包不好,手似乎生了,总是抖得厉害。
等蛇骨汤冒气慢慢的咕咕作响,再从清汤变成奶白色后,我将馄饨下进汤里,一股子鲜美的香味立马从砂锅里溢了出来,闻得我腹中蛇胎都开始涌动。
屋檐下传来阿得呻吟闷哼的声音,我平静的看着馄饨在盘着的蛇骨之中翻滚,等完全浮上来后,蛇皮紧紧的抱着里面的细肉,除了香味还是香味。
“阿姐!阿姐!”阿得在外面急急的唤着我,似乎痛得厉害:“为什么锁着我,还穿过骨头啊。阿姐……”
我静静的听着砂锅里咕咕的响声,将浮沫打掉,等汤清无比时,馄饨也完全熟了,将火关掉,把馄饨一个个捞起装在碗里,微凉一会后再淋上汤,端到屋檐下。
阿得猛的看了过来,不知道是因为听到声音,还是闻到香味。
我端着馄饨走过去,见他双眼清明,却依旧吞着口水,轻笑道:“你不是胳膊不能断吗?这是一个中医活动关节的法子,可别乱动,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