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魂植藤蔓结网挡住,倒也不会碰痛,往下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又拐了好几个弯,眼前慢慢闪出蛇骨石的光芒,魂植立马将我松开,兴奋的朝里面涌去。
我才朝前走几步,云长道就已然走了出来,他似乎有点局促的看着我,手不停的在衣服上搓着,如果不是过年时见过他,我都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居然就是四处叛变又修成人首蛇身的云长道。
“你,喝点什么?”云长道的衣服明显还是过年那身新的,到现在还是那么新。
映着蛇骨石的幽光,我朝他笑了笑:“不用。”
他身后是一个大洞,但明显不是巴蛇骨洞的那些,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临时用魂植藤蔓剜出来的藤杯,杯口明显还没磨好,显然是现做的。
看样子人首蛇身就算再厉害,也没有神话中那种伸手就能变出万物的本事啊,神话不全是骗人的,可至少有些还真不能信。
“没想到你会来,所以没地方坐,要不……”云长道有点紧张的瞄了瞄。
一阵腥风从洞外涌出,一条碗口粗的大蛇游了进来,老老实实的在地上盘成一团,将头缩进蛇身里,形成了一条蛇形斑纹的凳子。
云长道指了指蛇团,紧张地道:“要不坐这里?”
“真皮的啊。”我知道如果我不坐,他就还会紧张,虽然不知道他的紧张从哪来而来。
我也有点紧张的坐在蛇身椅上,那蛇似乎也在害怕,我坐下时缩了一下,却又立马僵住不动了,明显相对于我,它更怕云长道。
这洞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过云长道守在这里,就已然证明这里不同。
他有点不安的看着我道:“你别怪你阿娘,她也是没有办法,回来后她哭了好久。她……”
“我知道。”我并不是来找他要说法的,手抚了抚小腹,我看着他道:“我来问你两件事。”
对于他,那个本应该亲热叫出来的称呼,我怎么都叫不出来。
他听后立马朝我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
“阿得体内有个东西,吸烧鳞皮的烟还喝蛇血,连螣蛇的血都能活着吸走,而且吐出人脸石虾虫,又有吞蛇魂的迹象。你知道怎么控制他体内的东西吗?”话一说出口,我心里猛的一松。
云长道原本的局促却消失了,双腿一盘坐在地上,双目沉沉的看着我:“我不让阿婉管你们的事情,因为你们所守护的跟我们不同。虽然你们是我和阿婉的孩子,但如果威胁到我们所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