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库房,满满六桶蛇血,都已经少了小半桶。
陈起语何必壮柳仙还有郭永义和张天师都感觉到不对了,站在库房外面看着这异蛇血涌,一脸凝重的瞄着阿得的房间。
“要不要想办法封住?”陈起语皱了皱眉,沉声道:“他前一天吸了烧鳞皮的烟,今天又喝了异蛇血,这处处透着邪劲。”
“封不住的!”郭永义摇了摇头,看着重伤还撑着身体起来的张天师:“这扇门连气息都能杜绝,那些血并不是从缝里渗出去的,而是被强行透门吸出去的。不信的话……”
他话音一落,居然从身上掏出一把挫刀,一刀挡在血流前面,那力度极大,地上瓷砖都被斩裂,如果这是一条蛇的话,他那一刀下去,蛇头都被他给砍断了。
可随着他刀势落下来,那血流居然透刀而过,那把刀在血流前面似乎如同无物。
我们都看着汗毛直竖,张天师看了一眼白水道:“您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白水摇了摇头,脸色却越发的沉重了,他出黑门的时候,还只是刚刚成年,知道的事情还不如螣蛇多。
六桶异蛇血慢慢的越流越少,帅哥试过用符纸,张天师试过用法阵,连白水都试过了,那血流似乎不受任何东西阻档,所有东西在六条血流面前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
所有人都沉默了,最怕的不是对手太厉害,而是无论你怎么发力,都走空,这才是最无力的时候。
我们都没有任何法子杜绝阿得吸血,只能关了库房任由血流渗出。
院外那藤球之中,螣蛇静静的看着血流完全违背万有引力顺着墙朝上流,听到我们出来,她脸上露出十分古怪的笑:“云舍,你下不了手了吧?”
她说的是实话,对于阿得我确实没法出手。
白水搂着我上楼,却见阿得依旧平躺在月光之下,六条血流平缓的涌进他嘴里,那么多血,他肚子也没见涨起来。
“真够能吃的。”帅哥他们跟着上来,这货居然只是关心道:“你说明早他醒来,会不会感觉撑着了?”
这话没法子接,白水走到床边唤白思,却发现她没动,忙伸手进去将白思掏出来,却见白思如同死去一般,只是一条软趴趴的蛇骨,没有了任何气息。
白水脸一下子就青了,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心猛的咯噔了一下,白思对白水的重要性,相当于阿得对我,如果白思出事,白水估计再也不能容忍阿得这样诡异下去了。
急忙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