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我站在院子里,感觉到秋风萧瑟,突然有点想回泰龙村看看了,这次我并不想叫帅哥送我,骑着电驴就过去了。
从被火烧后,每次回泰龙村都没有好事,我胆再大也不敢一个人进去,麻利的爬上村头那棵大树,我抱着树干朝村子里张望。
整个村子里一片焦土,与当初并没有半分区别,与任何一个普通的村子也没有区别,又有谁能想到,这样的村子下面曾经有着一桩桩让人作呕的交易。
目光从一个又一个院落扫过,当我扫到村长家里的院子时,却见他家倒塌的蛇屋上面站着一个人。
夕阳之下,逆光之中,那人的身影在金色的光芒中如同镀着一层淡金,却勾勒出玲珑的体态,正微微抬头朝我这边看来。虽说看不到脸,可光是从那个神态我就能分辨出,正是那个我叫了十几年,无论吃喝都让我照顾的娘。
心猛的一跳,我脚本能的朝前迈出一步,树枝晃荡,我身子跟着就朝下坠落,突然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跟着温润带着湿意的掌心捂住了我的眼。
“闭上眼。”白水低沉的嗓音夹着树叶哗哗作响,在耳边响起。
等他再放开手时,我依旧急急的朝着村长家的蛇屋看去,那里只剩夕阳的点点光辉,再也没有那个逆光抬头看着我的人影。
“她藏在当年禁锢柳仙的地下室,她一直就藏在那里,一直都在那里——”我眼睛似乎被阳光刺着了,眼泪忍不住的朝下哗落,胸口闷得发慌,明明已经知道她不是生我的娘,装疯卖傻在我们身边,另有目的。
可当我看着那道逆光的身影时,一眼就认出为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忍不住眼泪,可眼睛就是酸涩得很。
白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我的腰,免得我从树上坠落,他的目光顺着夕阳朝着更远处看去,秋风之中,他衣角被吹得哗哗作响与树叶的沙沙声融合,我只听到他一声轻叹,跟着将我的头拥入怀中,任由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道:“想哭就哭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更不明白为什么白水会跟着过来,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感受到那让人安心的体温,眼泪就是一直流个不停。
当初那个一直嚷着“阿舍,阿舍,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人,居然不是我娘,只是一条蛰伏的美女蛇,正等待着时机,将我一击致命以达到她的目的。
我并没有哭多久,再抬头时,太阳已然落山,只留一点残辉挂在天边。
“我们找了她许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