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秦姑婆听我问人蜕的后果,直接摇头冷笑:“我的规矩有敲门帖的都知道,我不出食材只出方子,后果自负。”
我去!
这完全是霸王条款啊,我都不明白,那些人自己出钱就看了下方子,秦姑婆有时连手都不动,得她们自己动手,自已负后果,却还有这么多人过来。
“那夏荷为什么想要人蜕?”我刚才一直想问来着,可惜我是实实在在的门外汉,生怕一问就闹笑话。
秦姑婆眼带高深:“云舍,有些事情人家不说,你就别问,知道太多并不好。”
这话跟白水的话差不多,我点了点头,出去对着手机,将上面的字一个个的输入查出来。
等我看着自己写在字上从繁体变成简体的方子时,只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
按秦姑婆所说的,直接将第一次喝要用的东西给夏荷就行,让她准备好,我们只负责做,或者告诉她怎么做。
再次去见夏荷,她明明等了许久,却不急不躁,接过方子点了点头,脸上对那些古怪的食材没有半分异样,直接说明天就会准备好。
看着她轻勾着的嘴角,白嫩的脸上还带着细细的绒毛,看上去就像一个粉粉的桃子,让人想咬上一口。
她好像比我都小,却能拿出人蜕,找到秦姑婆想要一次新生?
难道现在的她不好吗?
我依旧记得秦姑婆的话,没有多问,递了方子后就出来了。
晚上夏荷又住在苏梦住的那间房,二楼在左手边,而我住右手边。
我脑子里都是那方子上的东西,吃完饭秦姑婆和夏荷都回了房,我想去问秦姑婆那人蜕跟云长道有没有关系,却听到院门外汽车的鸣笛声,跟着一个高壮的人影出现在院门口,朝里面大叫道:“秦姑婆,云舍,开门。”
这时夜色已经暗下来了,可我看着那辆熟悉的越野车,以及知道我名字,心里隐隐的感觉不对。
秦姑婆从屋里出来,夏荷从头到尾连窗帘都没有拉一下,相对苏梦,她年纪轻轻就深沉得可怕。
我打开门,壮子急急的冲了过来,跪在秦姑婆面前道:“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壮子并不是多话的人,除了苏梦让他做事,他几乎不说话,就连晚上他们那啥时,苏梦各种尖叫疯喊,壮子都只是重重的喘息。
他也是一个狠心的人,帮苏梦收初潮经血,拿实心肉喂乌鸡,晚上跟苏梦一块拿着研钵将苏梦吃剩的胎儿骨研成骨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