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破败的木房子,直接开口。
刘三连忙站起来,半句多话都没有,从木屋的木板下面将那个坛子拿了出来。
那坛子我十分熟悉,就放在我们厨房的角落里,那一堆有许多的坛子,都是一个样子,里面装的都是外婆腌的菜,只是我们永远分不情哪个坛子里装的是什么,所以平时都是外婆去开坛子拿菜的。
“进屋!”白水伸手接过坛子,径直走了进去。
一进去,这屋子里就有一股子的土味,湿气十分的重,这种味道让我想到了村长家的蛇屋,有点奇怪的瞄着刘三:“你将坛子放在那木板下面有什么用,那人就爬不出来了吗?”
“不是我。”刘三几乎都哭了,瘪着嘴,露着风道:“是它自己去那里的,这坛子是从游姑婆那里拿来的,当晚就有个长头发的女人爬了出来,她压着我,一口一口的舔遍我的全身——”
刘三说着说着,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那种舔也说不上舔,就好像隔着皮吸一样,我在半睡半醒,能感觉到自己就像果冻一样被她吸了过去。”
“可我却动不了,只能感觉自己被越吸越空,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瘦了大半。游姑婆是我们村子里出了名的邪,我想她家的东西肯定有古怪,就又送了回去。可第二天晚上,我却看见那女的从木板下面爬了出来,又将我的肉吸走了,我这才发现那坛子自己跑到了那木板下面。”刘三浑浊的眼里露出绝望。
“我也想过将它扔了,可扔不掉,想砸碎却砸不烂,想揭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却发现这坛子一打开是空的。”刘三说着说着,抱着头就哇哇的哭了起来:“昨天我已经没有肉了,我自己能感觉得到,可就算我蹲在派出所门口她还是来了,那种被吸得皮紧紧贴在骨头上,浑身紧绷的感觉,比让我死了更难受!”
我听他讲外婆邪气,心里微微不舒服,却突然想到村子里似乎所有人都叫她姑婆,生疏一点的跟刘三一样叫游姑婆,亲一点就跟村长一样叫姑婆。
现在想来,这根本就可能不是亲戚关系,而是另一种称呼。
“有没有其他特别古怪的事情?”白水伸手摸着那坛子,紧皱着眉,似乎也想不通。
我细细的看了一下刘三,他身上看上去没有什么伤口,他除了肉没了,老了一些,似乎精神方面也没有其他的变化。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厨房里有近十个坛子,为什么刘三就拿了这一个?
如果说其他的都被人搬走了,为什么又只剩下这一只?而又偏偏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