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风景，看行人。

好半天，江小燕才突然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他们的生活。”

他们……

杨乐知道，江小燕说的是行人路上的一家三口。

一男一女带着一个小女孩在逛街，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很是幸福。

说实话，杨乐是第一次见到江小燕有这样的表情。

羡慕，甚至都有几分嫉妒了。

沉默了好半天，杨乐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只有点了点头：“是啊，这样，一家人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生活其实也很好。”

“可是，这样的生活不一定能维持多久，说不定用不着多久之后，他们也许就会面临分离，也许，他们会被什么人拆散，也许，他们会遇到什么困哪，然后开始变得沮丧，失望，生活有一片黑暗。”江小燕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那语气，有几分绝望，听着似乎非常黑暗。

杨乐心中微微一凸，看着江小燕，不由有些侧目。

“小燕，我发现你改变了很多。”他缓缓说道。

“是吗？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改变？我怎么没有发现？”江小燕淡淡说道，不带任何情绪。

杨乐此时微微一愣，脸上有几分苦笑。

没变？当然是不可能的。

以前的江小燕是显得比较活泼的，有的时候还会逗他。

但是现在呢，江小燕就改变太多太多了。

整个人就好像是有些，沉默的感觉。

尤其是在今晚，见到燕历云之后！

江小燕的变化就愈加明显！

“跟我说说……燕历云？”杨乐想了很久，才突然问道。

燕历云跟江小燕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有些不一般，这里面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

所以杨乐也想要知道。

当然，这也许是里面的一些大男子主义在作祟，毕竟因为某些原因嘛。

原本，杨乐以为江小燕会拒绝告诉他，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江小燕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是我师叔。”江小燕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答了。

杨乐一听，都愣住了。

“你师叔？你还有师叔？那你就是还有师傅咯？”

江小燕白了杨乐一眼：“没有师傅谁教我功夫？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一样啊！”

“咳咳，好吧，好吧……”杨乐轻咳了两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