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其他人’正是任凌秋。
这位贵客,来自于北方,是北方一位大军阀的儿子,也是大军阀的儿子中公认为最有能力的一位,最有希望继承他父亲的势力。
对于任家这样一个商业为主的家族而言,这位贵客的到来也是很有意思了。
招兵买马,哪样不需要钱财?
任家的花园比较大,兼济南方的秀雅与北方的大气,让贵客看得连连赞叹。
任凌秋歪着头,看着大肆称赞的青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少将军谬赞了,任家的园子也算不得什么,这城中就有许多人家胜过这里不止一筹,您见识何等的宽广,怎么会为一个园子惊叹至此,任家是好客的人家,就算你说这处园子粗陋不堪,任家也不会将您赶出去,您就不必说违心话了。”
虽然说的是恭维的话语,却带着一些打趣,动听的声音,配合着她那妍丽的容颜,让人感觉眼前都亮了几分。
少将军失笑,他摇了摇头:“我可没有说谎,任家的园子却是是我见过的景致最好的了,这南方的景致,就是要比北方精巧几分,青山秀水,让我这个大老粗看了都多了几分羡慕。”
他自称为大老粗,其实形容举止格外的温文尔雅。
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人,容貌俊朗,举止不俗,还带有一丝成熟的魅力,让任凌秋眼中泛过一道细微的涟漪。
可这道涟漪很快隐于水下,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右手一引,又指引着这位少将军往前方走去,那飞扬的粉色裙摆,就如同以某绚丽的云彩,透着一种令人炫目的美丽。
宴会是在傍晚的时候举行,褪去燥热之气的花园里不时有人到来,这些人,都是传说中的上流社会的人。
这确实是一个颇为新式的接风宴,任老爷子自任年纪大了,与当下的年轻人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所以也就不参加这场宴会了,就连与他同辈的任家老辈人也都没有出现。
所以,这场宴会,是由任凌秋主持。
长离到的时候,宴会里已经十分的热闹,他正准备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待着,身边就突然出现了一个纤细的人影。
蓝色的裙角在灯光的照耀下就仿佛一抹活泼的流云,待着卷曲弧度的发尾扬起又落下,让空气中多出一份怡人的清香,来人,正是任凌秋。
她落落大方的对着长离道:“十九哥,你好,我是任凌秋。”
从年龄这一方面来说,长离确实当得起任凌秋这一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