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桌上的酒坛,然后用一种莫名的口气说道:“我闻的时候明明没有闻出异常来。”
他行走江湖多年,怎么会连这点防备都没有,这酒自然是细细分辨之后才入口的,而他分辨酒的方法可是他那个被称为神医的好友教给他的。
莫非是那好友藏私?没有将真正的精髓交给他?等这次事情聊了之后,他必定要找那好友好好的说道说道。
李思清一边思量着该怎么脱身,一边就已经想到要去找好友算账。
长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意味让李思清尴尬得不得了,就听见长离说道:“酒坛之上还抹了一味药,雪流年。“
李思清这才恍然大悟,这雪流年并非是什么毒药,非但不算毒药,还是一味对人体很有好处的药。
但这种药却独独不能与春啼鹃合用,一旦合用便会形成一种剧毒之物,而这种剧毒之物在经过毒丝萝与寒蟾液牵引之后,就会瞬间发作,让人直上九天。
李思清再次露出一个苦笑,正是因为雪流年无色无味他才会这么轻易的中招,这可真是阴沟里翻了船,没想到这么一座小城居然还有一位用毒好手。
要知晓这些药理可不是寻常人能够知晓的,就连他,也是在那位神医待了好久,耳濡目染之后才知晓的。
“栽的不冤。”他说了一句。
这时就听到长离淡淡的补刀:“庸人的自我安慰。“
刚刚被视为蠢货,现在就被称为庸人,李思清不禁自嘲了一句:“真是流年不利。”
这时长离又说了一句:“愚蠢的人,哪一年不是流年?”
李思清被哽住了,他有些恼羞成怒,然后对长离说道:“兄台这张嘴还真是不留情。”
长离呵了一声:“我为何要留情?”
这句话彻底的让李思清噎住了,而一旁一直盯着长离的小老儿又嘻嘻的笑了几声:“不妨事,小老儿今日可让两位客官一起过流年。”
说罢,他就猛然的跳出,一只枯瘦如柴的老手就伸到了长离的面前,那老手上留有坚硬的指甲,指甲泛着呈紫红之色,让人一见便觉不安。
李思清见到这一幕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剧毒,连忙出手阻拦,可这小老儿另外一只手伸出,直直的拍上李思清的胸膛,逼得他回身自护。
那小老儿一张枯瘦如柴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兴奋而扭曲的笑容,他死死地盯着长离那张冷静的脸,口中兴奋的怪叫。
“恐惧吧,颤抖吧,畏缩吧,很快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