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舞会。”诺曼·奥斯本宠溺地说。

哈利高兴地将这个绿色怪兽面具带在脸上，一路作怪地跑出了实验室。

诺曼·奥斯本看到他这么活泼的样子，心里的担心也放下了大半，看样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才对。

与此同时，在火种源公司这边，罗夏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花了几个小时，不间断地使用超能力，虽然消耗并不算太大，但一直盯着别人的脸看，这是真累。

而且，实验的结果并不算好。

史蒂芬提出用药物来压制自己的愤怒情绪，希望能够让手抖的症状消失。然而一次次的失败让他越来越绝望，最后甚至不惜给自己做了一个全身麻痹。

要知道，罗夏这几个人里面可没有一个是专业而麻醉师，稍有不慎史蒂芬就要没命。所幸运气好，麻醉很成功。

然而，即使是在这种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罗夏依旧能够通过超能力看到史蒂芬存在愤怒的情绪。

这似乎已经跟身体状态无关，这愤怒像是植根他的意识空间，根本无法消除。

“不可能通过药物来消除这种负面情绪。”班纳最后下了这个结论。

史蒂芬从麻醉中醒来，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像是整个人都变成了灰色。对于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来说，如果不能继续为人做手术，那他就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本事。

从今天开始，他要告别之前的奢华生活和身上的光环，要为三餐发愁。这样的日子，只是想象一下，就足够让史蒂芬感到崩溃。

罗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他还真是没见过几个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时间都想不到什么鼓励的话来。

不过还好，贝尔彻在这个时候给他发送过来一段视频，似乎能够让史蒂芬找到希望。

“史蒂芬，你还记得之前你让同事帮你查的那个乔纳森·潘伯恩么？”罗夏问道。

“乔纳森·潘伯恩？他好像是第七第八断脊柱损坏，整个人都瘫痪了，但后来听说他奇迹地痊愈了。我当时还觉得是误诊。”史蒂芬说。

“不是误诊，这个奇迹是真的。我的人刚刚跟这位乔纳森·潘伯恩接触过，你可以看看这个视频。”罗夏将一段影像资料传到史蒂芬的战术目镜上。

镜头显示，在一个街头篮球场上，乔纳森·潘伯恩灵活无比地一个假动作绕过了后卫，然后漂亮地灌篮成功。

从这个动作看来，比普通人都要灵活敏捷，丝毫不像是脊椎骨断裂过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