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嫂子跟着道:“三娘,你可不敢说苏离。人家苏离的后台硬,有里长给她撑腰呢。她要是晚上去找了张牧,一告状,咱们几家全都得倒霉!”
秦三娘立马做出害怕的样子,道:“哎呀呀,阿离我错了,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家张牧,我们可害怕里长的很!话说阿离你咋不让你相公当里长,反而便宜吴采薇的相公当里长,这传到外头去,人家还不知道到底元宝和张牧哪个才是你相公呢!”
几个妇人哄笑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语里满满都是恶意和嘲讽。
苏离冷冷的看着这群长舌妇,秦三娘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的吐着瓜子皮,心说:老娘就造谣你了,怎么地了,有本事来咬我啊!
苏离并不言语,深吸一口气,直接走到秦三娘家墙根,拎起一桶子准备喂猪的泔水桶,从上而下,稀里哗啦的全浇在秦三娘脑袋上。
秦三娘盯着一脑袋的污秽物,胡乱抹着脸尖叫。
苏离扔了泔水桶,非常敏捷的后跳了几步,拿帕子擦着手,冷冷看着一群吓傻的妇人。
“苏离,你个贱人,你敢拿泔水浇我,你活腻了是不!?”秦三娘散发着浑身的恶臭,高声尖叫。
旁边红嫂子几人连滚带爬的后退出老远,省的被脏东西沾上。
苏离嘴角上扬,冷笑道:“秦三娘,我看嘴巴里胡言乱语,八成是中邪了,就好心用这污秽的泔水桶浇你,给你驱驱邪,你咋还骂我,不识好人心是吧。”
秦三娘气的头顶冒烟,指着苏离道:“贱人,贱人!你才中邪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羞辱我!”
苏离抱肩看着秦三娘,冷哼一声:“是,我就是故意羞辱你,你能怎么地?”
“苏离,我、我不会放过你!”秦三娘疯了似得,扯着嗓子喊。
“啧,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么个不放过我法。”苏离揉了揉眉心,目光扫视红嫂子她们一群秦三娘的跟班,眼里满是嘲讽,道:“秦三娘家发了横财,她犯浑有饭吃,你们呢?你们好好想想,得罪我,自个是什么下场。里长是我推举的,以后你们各家男人的徭役,都是里长说了算;你们地里的税收,也都要经过里长的手;跟我作对,你们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资本,蠢不蠢,嗯!?”
几个妇人一下愣住了,眼里都透出惊慌的神色。
虽然秦三娘私下里说,里长是她家张柱子当,可大家都说是张牧,连村长都说是张牧,现在看苏离语气这么坚定,这几个妇人都摇摆了,心里害怕,如果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