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就冷笑出声，神色也变得沉沉了下去。

要是唐艾宁死了，自然是没有人为她复仇的了，但是唐艾宁只是身体死了，灵魂却没有，而且还借尸还魂了，所以，唐艾宁这是自己为自己复仇而已。

“难道杀了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顾宁反问道，声音变得冷硬了起来，还透着几分仇恨。

“······”齐子越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对于别人来说，杀了人，自然是要被报复的，但是对他来说，他自然希望杀了人，不要付出代价的了。

因为每个人的立场不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他们认为除掉挡住自己的人，没有什么错的。

齐子越不说话，顾宁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而且，我是她唯一的徒弟，我当然要为她报仇了。”

齐子越闻言一怔，顾宁竟然是唐艾宁的徒弟，虽然很是意外，但是总比顾宁说自己就是唐艾宁这话靠谱多了。

“你，你到底想要干嘛！”齐子越问道，声音已经是掩饰不住的颤抖了，虽然他清楚对方是来报仇的了，但是却不知道对方想怎么对付自己，所以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感到很不安。

齐子越知道顾宁的厉害，所以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没用，而且他此刻浑身发软的，也反抗不了。

他好不甘心，但是却又没有办法。

“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我只要你······”顾宁阴测测的笑道，那模样让齐子越直打寒颤的，虽然顾宁说不要他的命，但是他却知道，结果未必比要命好。

果然······

“生、不、如、死、而、已······”

齐子越顿时感觉到了绝望，想挣扎，起身逃跑，但是身体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软软的动不得。

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痛快呢！但是尽管如此，齐子越还是不甘心去死，他的仇还没有报呢！

但是求对方放过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他很清楚，对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这件事情能够简单化的话，今天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了。

顾宁没有再和齐子越说话，而是拿出一包东西来，朝齐子越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齐子越见状，吓得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但是奈何他浑身无力，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然后，顾宁走到他跟前，一把钳住他的下巴。

齐子越挣扎，但是却挣脱不开，然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