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玩儿的时候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轻轻松松。
你在看你,玩的时候还得担心作业没写完,忧心忡忡……
下回可别干这样的事了,算了,我也不用你做饼干,冰箱里有熏酱,我拿出来缓缓,给闺女切一盘。”
白近玮自打吸收了暑假补作业这个惨痛的教训之后,写作业再也不拖延,早写完早放心。
小苏同志从小拖延到大,显然,上次暑假的教训在她心里并没有那么深刻。
一个从小上班上学,任何事情都要踩点,卡在最后一秒的人,一次教训能打醒她才有鬼。
要是搁在以前,为了维护在闺女心里上进妈妈的美好形象,还能装一装。
但现在,孩子逐渐长大,破绽越来越多,苏落月也开始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就这样吧!
卷不动了,摆烂吧。
“不用我正好,洗澡去喽!
明天还得早点起床去上学,唉,造孽啊!
为啥人得上学呢?真想当一只动物园里的猩猩,每天只需要吃饭睡觉。”
苏落月叹气,别人都30多岁,都已经当上幸福的家庭主妇了,而她的30多岁却还在校园里拼搏。
“你以为大猩猩那么好当的?动物界更残酷。
你要是真想轻松,干脆当一只草履虫,没有脑子单细胞生物,那是一点烦恼都没有。”白近玮损道。
苏落月听见老公的话,气冲冲的跑到厨房,过来捏住白近玮的耳朵。m.bīQikμ.ИěΤ
“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快说你错了。”
“媳妇儿,我错了,我是草履虫。”中年男人最大的有点,识时务,滑跪速度贼快。
“我看啊,我就是太惯着你了。”苏落月松开捏住白近玮耳朵的手。
没多说什么,直接回到卧室,找出白近玮小金库藏身之地,搜刮个干净。
之前攒的那一点点,和这一次回老家转的全都拿走。
“还不少呢,买点啥好呢?”
苏落月掂对着把钱用在哪里时,楼下的白近玮脸色一变,媳妇不吭声,必定在作妖。
“我的钱!
它们无辜可怜的钱,你不要对它们下黑手。”
白近玮气喘吁吁的跑到卧室,只看见媳妇面前有个空空如也的铁盒子,钱不翼而飞。
“没收,都结婚了,你要钱有啥用?
要是有想买的东西,你跟我说。”苏落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