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不该让人赔这个花盆钱,就算两人均摊,也是二百多块,这够普通家庭生活很久。
而且,他们的人生才刚开始起点,就背上这么大的外债。
两个学生一时之间有些慌了神,甚至在心里埋怨起周以泽。
这么贵的花盆还往学校拿干什么,如果刚开始告诉他们这个花盆的价格,他们也不会失手打碎。
周以泽思考片刻道:“这个花盆我用过一段时间折旧,按照400块钱处理。
你们每个人需要赔给我200块钱,但你们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可以分期。
十年之内还清,一年每人还我20块钱,我觉得你们可以负担得起,比如去帮人补课,作为华大学生,为别人辅导功课,收入应该也很可观。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介绍需要补课的家庭,一个多月的假期,每人能收入大概六十左右。”
周以泽这么说,是因为好多学生家长都上学校来求老师,帮忙介绍学生给家里的孩子补课,并且收入不菲。
两个人一听,觉得可以还的起,立马谢谢周以泽,和他道谢。
“谢谢老师,我们两个肯定会赔的。”感激的看着周以泽。
“不过你们现在是学生课业第一,赚钱第二,不要本末倒置,以后不要这么马马虎虎了。”
说完,周以泽和同学道别,往回家的方向走。
“老师,再见。”
两位男同学,在昏黄的落日余晖秀下,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周老师,那微微挺翘的肚子。
“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感觉咱们周老师的肚子有点鼓?”
“我也感觉他肚子有点鼓,可是咱们老师今年才21,还不至于身材走形,可能是因为光折射导致的视觉错觉,是咱们眼花。”
“可能吧,咱们两个还是赶紧回寝室吧,这一个晚上简直是心惊胆跳,一下子身上背了200块钱的外债,虽然老师说不着急还,但我这心里头也像坠
m.bīQikμ.ИěΤ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别着急,回寝室啊,咱俩把这个花盆拿回去,毕竟这可是咱们两个要赔四百块钱的花盆。”
说着,男生去翻一边的垃圾桶,要把花盆拿回去。
“拿它干啥?也用不了了。”
“肯定是不能当花盆用啊,但这毕竟值400块钱呢,我给他裱起来当成画挂在我们家里,时刻警醒我自己,让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