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疼啊。

就像是曾经在栖阳镇的小尔，无助时会自己一个人流眼泪，想哭又不敢发出声音，颤抖着只能抱紧自己。

多少次，他想走上前去抱抱她单薄的小身板，给她安慰和肩膀，告诉她“哥哥在”。

大概是云棠的眼神太专注，连对面的凌斯雨都惊动了。

猛然抬头间，就看到一个黑衣黑脸的男人正盯着自己，女孩一下子就吓得花容失色。迎上那对漆黑的双眸，凌斯雨忽然间就怔住了。

那双眼睛真的好深好黑，像是两个巨大的黑洞，一下子就将她吸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