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象但增说的那样,他总不能一直穿着道袍招摇过市吧,他拿起衣服就往卫生间走去,但增说道:“大家都是男人,用得着那么避讳吗?”
张道长也不理他,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张道长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但增忍不住笑了,大红色的立领衬衫配上张道长那一脸的胡子,还有就是不知道卷了几圈的裤腿看上去着实有趣。
张道长皱起了眉头:“有剪刀吗?”
但增瞪大了眼睛:“你想干嘛?”张道长坐了下来:“你没觉得这裤腿太长了吗?这样卷着很难受,还不好把它剪了。”但增不满地说道:“我说,这可是我的裤子,LEE,名牌,你知道要多少钱吗?说剪就剪。”
张道长笑了:“反正现在是穿在我身上的,到底有没有剪刀?”但增还是从包里摸出了一把剪刀丢给了他。
张道长把长余的裤腿剪了下来:“舒服多了!”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两人却没有一点睡意。
“活佛,刚才你到底是怎么了?”端起但增给他泡的酒店里的袋装茶喝了一口,张道长一脸严肃的望着但增。
但增则是满心的苦涩:“我也不知道,其实在我们刚进院子,你说煞气好重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太妙了,虽然我也觉得晚上的阴气比白天要重些,可却没感觉到太大的煞气。”煞气和阴气不一样,阴气最多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而煞气则是萧煞之气,让人能够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意味。
张道长点了点头,但增继续说道:“之后你的种种表现说明你一定看到了什么,直到你说你看到了那个黑身、红发,绿眼的女人时,我想你看到的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罗刹,可我却什么都看不见,我早就开了天眼,所以这让我很是迷惑,情急之余我不得不施法想试试是不是我的天眼出了问题,可是还是不行,我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张道长叹了口气:“说了不怕你多心,最初我差点就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又或者你根本就是沽名钓誉,没有任何的本事,可是后来我又细想,你若没有本事根本就不敢逞这样的能,至于你会故意这样做就更不可能了,谁会没事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除非你和那厉鬼是一伙的!”
“不过在你为我施了隐身法以后我发现一个更让我莫名的事情,那就是那厉鬼罗刹竟然对你也视若不见,在你扶住我的时候她的脸上也露出了迷惘。”
听张道长说到这儿,但增皱起了眉头:“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和她根本不是存在于一个空间?”张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