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头也太小心了,不过荣伟还是装做很认真的和安保人员对消防及安全方面进行了检查,然后才道歉离开了。
“头,这下你放心了吧?”荣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马上就给吕元打了电话,吕元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吕元说道:“虽然是这样,不过你还是不能大意了,对了,酒店的监控你看了吗?”荣伟说道:“用不着了吧?人家在房间里呆得好好的。”吕元想想也是,他说道:“嗯,那就这样吧,继续盯紧点!”
舒逸很快也知道了这个结果,不过舒逸的心不但没有放下来,反而更加的疑惑了,齐光喻是个理智的人,而且有很强的进取心,不管他的进取的方向是不是正确,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沉迷女色?会和一个女人关起门在酒店疯狂一整天?舒逸想不明白,不过事实就摆在这儿,人家根本就没有离开酒店,又能干什么呢?
舒逸睡不着了,他点了支烟静静地坐在黑暗中,他感觉今晚应该有事情会发生。
晚上十一点十分,酒店又来了一拨客人,十几个,不过还有一个应该不是客人,他穿着一身蓝色的卡叽布劳动服,乱糟糟的头发,络腮胡子,整张脸看上去几乎都让毛发给遮掩住了,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电工包。
如果荣伟此刻在大堂,一定能够认出这就是下午出去的那个电工。
电工进了员工的专用电梯,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离开了酒店。肃州军方派来协助荣伟的两个年轻人也是很尽责的,不过他们却没有把这个电工放在心上。其实就算是荣伟在他也不会把这个小人物放在心里,毕竟刚才已经去查看过了,齐光喻在房间的,而电工是从外面来,又离开的,任谁都会以为是酒店的工人。
那个电工出了酒店,上了停在距离酒店不远的一部出租车,车子启动了,电工拉下了头上的假发,还有那夸张的络腮胡子,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齐光喻。他掏出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他们可能已经怀疑上我们了,你说的那件事情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别乱动的好。再说了,这很可能是人家的试探,我哥说得对,现在他们的怀疑也是泛泛的,没有太多的针对性,至少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这时候我们坚决不能露了马脚,不能暴露了,无论是谁,只要能够再坚持一周,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国家了。”
挂了电话,他对司机说道:“现在送我去火车站,明天早上七点四十再来车站接我。”司机说道:“是,不过我觉得这个时候你不该冒这个险,这样的事情让我或者老张去做就行了。”齐光喻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