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笑道:“其实我是个粗人,舒处也别见笑,到了我这个层次不附庸风雅也不好混,和那些所谓的企业家、官员在一起我总不能和人家谈些打打杀杀吧?我不否认,我曾经涉黑,不过近几年我已经在努力地按老三的意思把自己洗白了,有好日子过谁愿意去冒那些风险不是吗?”
舒逸笑了笑,没有说话,对于钱钟越的过去他还真不好评价,再说了,这些都不关他的事。钱钟越也看出了舒逸的心思,他自嘲地也笑了笑:“看我,说这些干嘛!”舒逸品了一口钱钟越递给他的茶:“嗯,高山云雾,很不错!”钱钟越没想到舒逸竟然是个行家,他说道:“其实我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到这儿来坐坐,或许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喜欢独处吧,象三儿说的那样,这是一种沉淀,反刍!”
舒逸开口了:“看来谭三先生对你们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嘛!”钱钟越点了点头:“这倒是,我们结拜的四兄弟,我呢,讲义气,对于钱财也看得淡,又年长一些,他们就认了我这个大哥,纪老二这个人看上去象个莽张飞,做事情也直来直去,更是个火爆的脾气,只怕你不去点,一点就着,三儿却不一样,说拼说打的时候他下得手,出得色,但是他更令兄弟们佩服的却是心计,什么事情他都能够看得很透彻,说老实话,这么多年,我还真是没有看透过他这个人,怎么说呢?明明天天相处在一起,也亲切,只是却永远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有一点,他对兄弟们没坏心,一直以来也很为我们着想。”
“至于傅老四,和他二哥的性子相仿,只是他听得进劝,还能够讲些道理,对老二我一般就是吹胡子瞪眼,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告诉他去做什么,什么不能做,好在他对于我这做大哥的很是尊重,倒也是说什么听什么。”
舒逸对于钱钟越四人大致有了些印象,其实他真正关注的是谭三,他没想到和谭三相交了十数年的钱钟越竟然会对谭三是这样的评价,看来谭三的城府很深。而且谭三的能力舒逸也是知道的,一个人能够影响了一个镇子,况且月华镇还不是一个小镇,沪市底下最繁华的镇子,比起很多省的一个市都要大得多。
舒逸轻声说道:“谭三先生是个睿智的人,这样的人只可惜缺少了机遇,否则前途真不可限量!”钱钟越笑了:“这也是我的想法,他啊,如果真有那样的机会,一飞冲天我也不奇怪!”舒逸问道:“对了,谭三先生在跟着钱总之前是做什么的?”钱钟越回答道:“我不知道,我问过他,可是他没有说,不过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谁没有一些不想为人知的过去呢